欢迎访问生活随笔!

生活随笔

您现在的位置是:首页 > 人文学科 > 文学 > 睡前故事

睡前故事

男人之间故事系列之(麻素乃木)

发布时间:2022-10-26睡前故事 养生王
昨天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名字:“麻素乃木”,伴随着这个名字,一个瘦高轻佻的回民小伙子的形象随即浮现,他像是站在我面前,像几十年前一样对我说:“老板,你这里有花露水吗?”他的河州方言很浓重。我虽然在村子

昨天脑子里忽然闪现出一个名字:“麻素乃木”,伴随着这个名字,一个瘦高轻佻的回民小伙子的形象随即浮现,他像是站在我面前,像几十年前一样对我说:“老板,你这里有花露水吗?”

他的河州方言很浓重。我虽然在村子里小卖部里卖货,但我并不是老板,老板是我大伯,我只是暑假里过来给他看一阵子店,伯母是个文盲,大伯又不愿在长时间呆在店里,所以每年寒暑假我都会过来,表面是个给伯父帮忙,实际上是父亲看不得我在家里游手好闲的样子,把我“发配”到偏僻的大伯家。我呢,也不想在父亲的目光范围内活动,换个地方生活一段日子也挺好,伯父对我看店是很放心的,只是提醒我不要给村民们赊销商品。

在这样的日子里,麻素乃木出现了,他戴着绣着花边的小白帽子,穿着绣着金线的黑色马甲,甚至布鞋上都绣着花纹,肤色微黑,但是闪闪发亮,明显地是抹了大宝润肤霜,在这个西北偏僻的乡村里,他的形象有点过份精致和另类了,其实他长得算是挺帅的,长脸,高鼻子,深邃的单眼皮,修长的身材,但就是给人感觉有点轻浮和妖娆,第一次他买了瓶花露水,然后用胳膊肘子压在柜台上俯视着我,当时我正在看一本武侠小说,记得是《冰川天女传》,他对我看的书不感兴趣,一直盯着我,眼神流动,让人感觉有点不舒服,他努力撇着普通话和我交谈,他问我:“前几个月我来商店怎么没见过你,你不是这个村子的?”我就说,这是我大伯的店,我寒暑假过来看看店,开学就回去了,我问他是那个村子的,我前几年寒暑假来也没见过他。

他说:“我是临夏人,投靠岳父家,岳父是三队的马金贵,家里地多,还养了奶牛。我岳父左脚有点瘸,经常在你们店里买茶叶和方块糖的”他这么说,我似乎有点印象。从那以后,他几乎三天两头来店里,有时买些小东西,有时纯粹是和我聊天,一来二去熟悉了,我问他叫什么名字,他说:“麻素乃木”我感觉很奇怪问他怎么是四个字的名字,他把身份证掏出来让我看,我笑着说,玛苏乃木,这样写应该比较好。说完给他写出来,他看着我写,对我眨眨眼,我总感觉他的眼神怪怪的,有时店里来其他顾客,他看别人时,眼神也比较奇怪,尤其是看那些比较帅气或健壮的小伙时,几乎就是盯着人家看,从头看到脚的打量,所以有好多人很反感他,有时他走出店,就会有人议论他不正常:“这货听说是从临夏来的,怪怪的,听说和他老婆三天两头打架。”“听说结婚七八年了,也没有个一男半女的。”回民结婚早,他虽然结婚七八年,实际上也就二十五、六岁。现在想起来,那时他真得很年轻的。我倒不是很反感他,因为夏天农忙,顾客少,他来了说说话,时间过得还快点。

有次他和一个小伙子来店里,要了花生米、火腿肠还有饮料、啤酒,坐在桌子旁边吃边聊天,那小伙似乎是个当bing的,很结实,一幅憨厚的样子,麻素乃木喝饮料,小伙子喝啤酒,他很殷勤地给小伙子倒酒,他看小伙子眼神,我感觉很怪,像是热恋中的男女,那小伙也有点受不了他的眼睛,脸色的些发红,有时进来村民买东西,那小伙子会站起身在店里转着走走,时不时和我说两句话,但麻素乃木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他。那天他们坐了近两个小时,小声说着什么,我看着小说,也没怎么听他们的对话。

他们走了之后,伯父来店里了,说伯母做了鱼让我趁热吃,我自去后院厨房吃鱼,吃了鱼,我骑车出去活动一下筋骨,在南边一处河湾处,我看到两个人正在洗澡,那里比较僻静,夕阳下只看到两个人影,我走近一看,原来是麻素乃木和那个小伙子,我很少看到成年人的身体,所以看到他们的身体后,我本能感觉羞涩,麻素乃木却大声招呼我,我注意到他身体很白,皮肤很细腻,那小伙子有点羞涩朝我点点头,小伙子的皮肤古铜色,像尊希腊雕像充满和力与美,我注意到小伙子有点尴尬的神情,所以说我骑车活动一下,然后就招手和他们告别。又过了一周我临近开学了,就离开了那个村子。

后来,到寒假时,我又到了大伯家,和以往一样看店,冬天店里的人多起来,有一天,我听到有人议论:“你们知道吧,三队前段日子有个当bing的小伙子S了,被人用绳子勒S的,他未婚妻也被杀S了,还用刀毁容了,比起来这女的,这小伙S相还算好点,像睡着了一样。”“听说是那个河州回民麻素乃木干的,他自己s人后自首了,审问时,麻素乃木居然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吐了出来,好吓人呢。”“为啥这样呢,有什么深仇大恨吗?”“不知道,反正是很怪的。”“一个老光棍嘿嘿笑了笑说:“为啥?还不是为了爱,为了爱会干这事,可惜那个女子了,至S都不明白怎么回事”,有人像是明白了一样:“噢,我说呢,麻素乃木和那个当bing的一夏天形影不离的,像夫妻一样。”“唉,做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