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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

睡前故事:变戏法的将一男子变走,再也没有回来,高人:他已冤死

发布时间:2022-07-13睡前故事 养生王
马家村的马二失踪了。家人将此事报给官府。知县周林非常重视,最近已经发生两起人口失踪案。前面两起案子很相似,都是失踪人外出饮酒,大醉晚归,再也没有回来。马二却是白天消失的,一个人会凭空消失?马二的父母怀

马家村的马二失踪了。

家人将此事报给官府。知县周林非常重视,最近已经发生两起人口失踪案。前面两起案子很相似,都是失踪人外出饮酒,大醉晚归,再也没有回来。马二却是白天消失的,一个人会凭空消失?马二的父母怀疑儿子被人暗害,期盼官府能够查明真相,活要见人,死要见尸。

周林派王勋火速前去调查。

“说说马二是怎么失踪的?”王勋问道。

马二的父亲叹一声气。“昨天他去集市买东西,看到街上有变戏法的,他去凑热闹。变戏法的人说,能够大变活人,能把人变走,也能变来。马二好奇,让他们将自己变走。结果,真变走了。如今也不知变到哪里去了。”

王勋被派来查此案,王勋善于处理刑事案件,处理寻人的案子不多。他听马二父亲之言,觉得奇怪,变戏法儿的变完戏法,人不就回来了吗?如何还能真变走?

“变戏法的人现在在哪里?”

“不知道。变完戏法,大家都忘记我家马二参于变戏法。变戏法的人都走了,马二也没回来。我们去集市去寻,遇到相熟的人,告诉我们,我们才知道。后来始终没有人影儿,我们就报了官。”

真是奇怪!

王勋现在要做二个工作:

一是,找到靠变戏法卖艺的那几个人,问个明白。

二是,找到目击证人,现场观看人员,找到足丝马迹。

他迅速将此事安排下去。

这个时候衙门又收到一起报案,马家村的马耀祖也失踪了。这也太奇了!同村的两人一起失踪。

昨天晚上,马耀祖在德昌酒楼喝酒,酒后一夜未归,至今未见人影。

但这两个案子似乎不一样,马耀祖和前两起案子相似,都是酒后失踪。

负责另两件人口失踪案的人员已将马耀祖的案子和前两起案子合并,正在寻访目击者。

过去了一整天,王勋派出的人员才陆续有反馈。但反馈的结果有喜有忧。

差役们遍访周边县府,没有发现当街卖艺变戏法的,说明这群人早已远去;或者暂时不出来活动。这个变动性较大,只能与邻县合作办理,如若发现及时告知。

喜的是,找到了几个当初观看戏法的目击者,他们能提供当时比较翔实的情况。这也许能够对找到马二有极大的帮助,有助于他们理清追查方向。

几个人的说词基本一致:变戏法的一共三个人,一个中年男人,还有一个小伙子和一个姑娘。中年人是戏法的操作者。他们有一个木箱子,中年人让那位年轻漂亮的姑娘钻到箱子里,然后将箱盖扣上,等一会打开,里面人不见了。不一会儿,那位姑娘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来了,特别精彩。

当时,马二也看了变活人,他自告奋勇,说想要被变走,变戏法者就让他钻进木箱。等一会儿,打开箱子已不见马二。变戏法的说,我已将他变到老家,省了他跑腿了。众人只说这人太神奇,能够出神入化,并没有多想,都鼓掌喝彩,却忘记马二去向。后面就是他家人报告失踪。

看来马二确实是被变没有的。

现在脉络已经清楚,只是要搞清楚那位中年人把马二变到何处去了,就能找到马二的踪迹。要是能找到变戏法的就好办了,可惜他们没有再出来圈地表演。

这里面有一个细节可能被忽略,马二参与变戏法应该是操作者并不情愿的一件事。因为他没有受过训练,不知道怎么配合,也不了解里面的机关;思考更深一些,如果让他了解了戏法的密秘,马二定会觉得平凡无奇,如果再当众揭穿戏法的秘密,就没有人看他们的戏法,吃饭的绝活就失去了效力。所以,马二肯定是强烈要求自己参于,而变戏法的不得已才让他参与。

王勋将自己的思考讲给问询的人员,让他们细问目击者,把里面的详情搞清楚。

差役回访回来,告诉王勋,他说的不错。变戏法的刚完成大变活人,被变的那个人刚走回来,马二就要试一试。变戏法的拒绝普通观众参与大变活人,还说这个戏法有危险。但是马二不听,当众说,如果不能把他变走,说明这个戏法不灵。围观群众跟着起哄。变戏法的没有办法,就只能让马二参于。不然这次在这里的卖艺只能以尴尬收场。

有一个细节颇有意思,变戏法的拿了一条毛巾罩在马二脸上,说不能看,还对着箱子说,这次有个观众要进去,一定要把他变走。箱子似乎能听懂他的话,马二跳进去,过一会揭开盖子,里面空无一人。

会不会是中年人受到马二的挑衅与干扰而心生恨意?报复马二,对他下了毒手?王勋觉得这件事,还得从变戏法的人身上下手。

他又派人去民间寻找会变戏法的内行人,帮他解密一些变戏法的内幕,这样对寻找失踪的马二会有极大的帮助。

有人在林家庄问到一个会变戏法的老人。这人年轻时跑江湖,如今年事已高,退隐在家。王勋带着一个随从赶到林家庄。

王勋从林家庄回来后,马上安排人排查附近的旅店,寻找变戏法的那几个人的身影。这个是他刚开始所忽略的。变戏法的老人提醒他,走江湖的除了睡在大街上,还有可能在廉价的旅店里。

马二听了那位老人对这个戏法的讲解,知道马二应该跟着变戏法的走了一段路。至于他们将他放在何处?或者他后来遭遇了什么?这就要靠王勋他们自己去查了。

很快有了新的线索。一个旅舍的老板说,前天晚上确实有三个人来住宿,他们推着一个独轮木车,车上有一个木箱。他们晚上点了几份饭,把饭菜拿到房间去吃。第二天一早,还是他们三个人离开了,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。根据这一条线索,可以推断,马二早就应该被他们放下了,至于放在哪里,马二又去了哪里,依然是个迷团。

“快点查这三个人的下落。”王勋安排手下,“他们定会在附近再圈地表演赚钱,只要能找到他们,马二的下落也就快清楚了。”

这次行动谈何容易,这三个人像消失了一样,没有在附近表演。这个案子开始走向了迷茫和模糊。难道这次和上面几个案子一样,再次成为一个悬案吗?

案子又进入到一片不明朗的地步,王勋决定看一看别的失踪案件与此次的不同。翻阅了其它案子的卷宗,失踪者均和马二一样,活不见人,死不见尸。奇怪了?

王勋有一个朋友,非常善于推理,曾经帮他破获过几个案子。他这一次又上门拜访,将这件难破的案子讲给他听。

他的朋友周仁给了王勋一些提示,人之所以失踪,要么活着,要活人何用?如果是死了,抛尸可能是为了阻止官方破案。那这些人难道都是仇人复仇吗?

如果这些失踪案拥有共同的特点,作案者可能为同一人或同一个团伙。

至于马二的失踪却可能是一个个例,也可能混淆在这些失踪案之间,阴暗不明。杀人的目的是要尸体?

王圣启觉得有了新的思路,因为曾经有过类似的案件,包子店将人杀死,谋财后,再把人肉做成包子馅。这就是黑店所为,难道他们都成了食客的腹中之物?

变戏法离去不再表演,肯定与马二的失踪有点关联,难道他们发现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,躲了起来?

但是,一切还只是推测而已。他又派出人手出去暗查包子铺、酒楼等店面,结果没有发现异常。几个便衣还买了包子吃,没有吃出异样。

王勋感觉案子又回到了原点。

晚上,王勋难以入眠,他深入思考目前的状况。

他再次回忆林家老人告诉他大变活人这个戏法的秘密。

原来,所谓的将人变没有,不过是障眼法罢了。木箱是双层的,底部也是双层的,但是外面看不出来。而且,板子是活动的。人钻入箱子以后,拆开内板,里面的人背部紧贴一边,腿部藏在下面板子下面,板子复位后,看起来箱子就是空的。之所以能够将人变到别处,原因不过是有一对孪生姐妹,一个在箱子里藏好,另一个从别处走过来。这样,就形成把人变到别处的效果。

不过这一次,马二强行要参与表演,因为里面已经有人在箱子里,所以变戏法者给马二的毛巾应该上面有迷药,让马二昏迷,里面的人将马二和自己藏好,才能完成这个戏法而不出破绽。他们只能到一个空旷无人的地方,或者旅舍里,将箱子里面的人放出来。这样,就不会被观众识破。也就是说,马二至少被变戏法者带到了一处,或者中途将他放下,或者在旅舍里放下,但现在马二消失得无影无踪,肯定有某个环节出了问题。

好消息终于来了:变戏法的几个人出现了。

他们在邻县的大街上表演,被邻县巡逻的衙役带回衙门。真是振奋人心。

王勋派人将那几人迅速拿来。

他们一共四个人。一行人被带到王勋面前。

“小的周国志拜见大人。”中年人带着三个年轻人拜倒在王勋面前。

“可知道为什么带你们几个人过来?”王勋问。

“小的不知。”周国志回答。

“你们在此地卖艺,有一个马二要参与表演,可有此事?”

“确有此事!”

“那你们把马二放在哪里了?”

“我们回旅舍途中将他放下。”

“说的可是实话?”王勋面容威严,“马二如今失踪了,你们确实不知吗?”

“大人,小的所说句句属实。”周国志吓得头如捣蒜,不停地点地,“我们将他放在德昌酒楼后面的那条土路上。临行前,我还对马二表示抱歉,没有让他玩爽。还给了马二几文闲钱,让他吃酒,怕他闹事。我这几个徒弟可以作证。”

“周国志说的可真?”显然问的是其他三个人。

三人都回答,师父说的句句属实。

“那你们为何几日不出现?”王勋又问,“也不出来圈地表演。”

“小的前日得了小疾,我这几个小弟子还不敢单独出来表演,所以几日没有出来表演。”周国志答道。

王勋看着他的回答不像是假的。他们既然又出来卖艺,就是内心坦荡的表现。几日不出现,只是巧合而已,让他们办案的思路走偏了。

王勋只好安排他们暂且回去,及时给官府上报行踪,必要时需要他们来协助调查案件。

负责另外三起失踪案子的是李启智。他派出的人员查证,前天晚上马耀祖在德昌酒楼饮酒,中途遇到熟人,两人多喝了几杯。后来马耀祖结账出门,后面的行踪店家就不知道了。

这个熟人非常具有作案嫌疑,但是店家说这个人面生,没有注意长相,不常来店里饮酒。

李启智这边也陷入了迷团,如今几起失踪案件竟一无所获,毫无头绪。

王勋又反复琢磨,如果周国志说的是真的,那马二也会去饮酒,他也是酒后失踪人员。越来越清晰,所有的失踪人员都是酒后失踪,如果推理不错,马二其实也是连环失踪案的一员。

王勋忙找到李启智,将自己这边的案情和他进行交流。

德昌酒楼似乎是马二和马耀祖可能有交集的一个地方。马耀祖是一个财主,家财万贯,产业颇多,在地方上是有头有脸的人物。而马二却是一个农夫,偶尔去做些零工谋生,二人的生活圈子并不一样,如何在同一夜失踪了呢?

“大变活人的戏法中,男人进去,女人出来,也是你说的方法吧?”李启智听了王勋讲解大变活人戏法的密秘,他也见过男人进去,出来变成女人的戏法,所以问道,“提前藏着一个人?”

“原理是一样的,”王勋回答道,“观众是看不出来的。”

“都是障眼法。”李启智说。

“障眼法......障眼法......”王勋口中嘟囔着,又突然大声道,“李兄,我明白啦!”

“什么?”

“对这个案子的解释。”王勋急着说,“早先失踪的两人是不是做生意的人?”

“对!他们都有自己的产业,一个是一个窑主张刚,另一个是酿酒的黄光利。”

“你们对他们的失踪的判断是什么?”王勋想确认一下关键信息。

“我们认为是绑架。”李启智说,“他们都有产业,可能有歹徒觊觎他们的财产。他们没想到这两户家人报官迅速,歹徒反而无法通知家属拿银子赎人。所以推断他们凶多吉少。”

“你说前两个人都是酒醉后夜不归宿,家人一早就去衙门报官?”

“是的!”

“这个和马耀祖家反应不一样,和马二家情况更不一样。”王勋说道。

“是不一样,所以判断比较困难。”

“速派人去马耀祖家,问一问他家是不是最近支出了一大笔银子!”王勋对李启智说道,“赶快召集人马,去窑主家取证,如今可能都有点晚了。”

李启智听他说完,还不明就里,犹坠云里雾里。

“我会给你解释的。”王勋说,“先到马耀祖家确认完信息,我才能告诉你真相。”

王勋带人去窑主家取证。李启智去马耀祖家问询。

李启智到了马耀祖家,问询最近的银两出入,以及马耀祖的情况。马耀祖妻子张氏说,家中果然支出了一大笔银量,说是借贷给别人。最近几日,自己丈夫忧心忡忡,心神不宁。不想如今却也失踪不见了。

李启智问明白后去窑主家与王勋会合。

王勋正蹲在地上看着一堆白色堆集物。

“王兄,你在看什么?”李启智问。

“这是马耀祖和马二的骸骨。”王勋答道。

“啊!”李启智惊了一下,“这是他们的骨头?”

“烧得只剩这一点儿了。”王勋说,“再烧两天窑,就一点线索也没有了。”

李启智知道这个案子十拿九稳了,就将马耀祖妻子之言转述给王勋。

“已经派人去将这些嫌疑人审了,用不了多久,张刚和黄光利就要现身了。”王勋说道。

“你说他们俩没有死?”

“是的。障眼法。”王勋笑笑说道,“马二属于无意中闯到这个局中。马二参于变戏法还能混个酒喝,没想到后面他无意参与的局却让他送了命。”

“我还是不明白。”李启知说道,“王兄,快告诉我,你如何推断他们俩还活着?如何又知道马二和马耀祖的骸骨在这里?”

“起初,我以为马二失踪完全和变戏法的有关。后来,变戏法的出现,并证言,马二的失踪和他们无关,并得到了一个信息,马二也是在德昌酒楼附近失踪的。联想到马耀祖也是在这里喝酒后失踪,就能想到,和马耀祖认识并一同饮酒的可能是马二。因为马二经济紧张,不常来饮酒,所以店家不认识他。两人是同村人,饮酒后必然结伴回家,有人要对酒后的马耀祖动手,才发现身边还有一人,只好同下杀手,一起处理了。

“开始我翻阅前两起失踪的案宗,发现他们都是商人,必然也想到和财产与经济有关。后来查证,此二人关系还不错,经常一起饮酒。这个时候,我还认为他们是受害者。直到马耀祖也失踪,而且他是一个更大的财主,资产更多。这就让人起疑心,如果是绑架,这些绑匪未免太大胆了吧?

“为什么为怀疑张刚和黄光利?你谈话中提到了变戏法中的障眼法,这才提醒了我,我们看不清楚真相,是因为他们藏起来,真正出来表演的其实是另一个人。马耀祖才是真死,而其他人只是障眼法。马耀祖的钱财,才是他们的动机,所以让你去查证,是不是借出去一笔钱,只要马耀祖一死,这笔钱就可以不用还了。更让人可疑的是,他们失踪后,家人报官迅速,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失踪。马耀祖失踪后,说不定哪一天,张刚和黄光利可能会突然出现。他们可以编造一个惊险的故事;甚至可以含糊其辞,一直迷迷糊;可以说虎口脱险,也可以说土匪善心大发。总之,马耀祖就没那么幸运了。

“处理尸体最好的方法就是火烧,而张刚恰好有烧砖的窑,所以怀疑他们将尸体移到这是处理。幸好我们还能得到一点残骨,不然一点证据也没有了。”王勋解释道。

李启智听后,恍然大悟。看似毫无头绪的人口失踪案,其实是一桩图财害命的阴谋。

所谓好奇害死猫!马二因好奇搭上了一趟走向鬼门关的车,做了一个冤魂。幸好王勋智慧推理,能够破获此案,还他一个公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