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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

睡前故事:男人带父亲去尼姑相亲,老尼告诉他,你的死期到了。

发布时间:2022-11-12睡前故事 养生王
王木江技术好,能挣钱。他的妻子杨很漂亮,并且给了他一个聪明的女儿。王木江的生活原本很幸福。然而物极必反!婚后第三年,女儿王元一周岁时,王木江的幸福生活戛然而止。这是怎么回事?起源

王木匠技术好,能挣钱,老婆杨氏人长得漂亮,还给他生了一个乖巧的女儿。王木匠的生活,原本是十分幸福的。然而,物极必反!结婚后的第三年,就在女儿王媛满周岁时,王木匠的幸福生活戛然而止了。这是怎么回事呢?原来,王木匠喜欢喝酒,喝醉了就喜欢骂人,有时候还要动手打人,杨氏在这三年之中,没少挨过王木匠的打骂。

明朝弘治三年,七月十三日,王媛周岁生日。王木匠为了庆祝一番,特意请了两个厨子,来家里做席,随后他把村里的父老乡亲都请来做客。由于这小子为人豪爽,大方,特别理解乡亲们的不容易,于是当日他并没有收大伙儿送来的份子钱。

杨氏对此特别不满,多次给王木匠做脸色不说,还从中午数落到了晚上:“你挣了几个臭钱了不起了!你不知道,买肉买酒都要钱吗?既然请村里人来吃,这些酒肉钱都该由他们来出啊!再说了,哪家请客吃饭不收份子钱?只有你是个例外,你真是个败家子!”

“这是我主动请他们来吃饭的,哪有收份子钱的道理?你个臭婆娘,今天说了一天了,还有完没完?”王木匠耳朵听起老茧了,老不耐烦了,扬手就给了杨氏两巴掌。

杨氏被打得眼冒金星,眼泪直流。王木匠不但没有安慰,还凶巴巴地叫道:“去,给老子端盆洗脚水来。”说罢,他仰面往床上一趟,就此小憩起来。杨氏逆来顺受,只得默默忍赖。

不久,她从柴房端来了一盆冒着热气的洗脚水。王木匠听得脚步声响,也不起身,只蹬了蹬腿道:“把我鞋子脱了。”

杨氏二话不说,又慌忙照办。将鞋子脱了之后,杨氏又拽住王木匠一脚,往木盆里送。谁知,木盆里的洗脚水温度有些高了,王木匠的脚差点儿就烫掉一层皮,这小子不由得勃然大怒,一脚踢翻了洗脚水不说,又起身给了杨氏两巴掌道:“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吗?你个臭婆娘,越来越不像话了!去,给老子重新倒一盆温水来!”

杨氏再次被打,心中委屈到了极点,于是当夜,趁王木匠在床上打起呼噜之时,她悄悄收拾了细软,背上还不会说话的王媛,离家出走了。她这一走,让王木匠追悔莫及。次日一早,这小子就跟岳父母一起去了趟杨家村,他们都以为杨氏受了委屈,回娘家去了。可到了家里一看,哪有她的身影?连问了十余个村人,也都说未见到杨氏回娘家。

岳父母早就从杨氏嘴里听说王木匠经常打人,他们怀疑这小子前夜喝醉了酒,把女儿及外孙女打死了,然后把尸体藏起来,再假意四处寻找。于是,当天下午,二人就去县衙里告了王木匠的状。县令也派人来王木匠家里调查过,但并未查到任何蛛丝马迹,自然也不好给王木匠定罪。这件事情,自然也就不了了之。

王木匠原本以为,过了这段时间,等杨氏气消了,她自然就带着女儿回来了。可他在家中等了一个多月,也未将杨氏等回来。王木匠终于急了,赶紧带了些干粮,出门四处寻找。然而,接连找了好几个月,花费了大量劳力和财力后,他还是未将杨氏和女儿找到。他这才意识到:老婆跑了,以后再也不回来了!

经历了这件事后,王木匠再也不喝酒了,他决定痛改前非,洗心革面,重新做人。一年后,王木匠终于走出了妻离女散的阴影,各路媒婆为了挣钱,争相上门说媒。王木匠只想等杨氏和女儿回来,因此他始终没有再娶。

弘治五年,六月的一天,王木匠从县城里干完活回来,路过雁儿河时,忽然有些口渴。他听到潺潺的流水声后,便准备去河边洗把脸,再喝口水。六月的天气,还不是很热,河水也还有些冰凉。王木匠趴在岸边,连捧了好几捧凉水在嘴里,这才解了渴。

就在他起身准备继续赶路时,不远处忽然传来一阵婴儿的哭泣声,王木匠心头诧异:这大河边上,一个人影都没有,哪来的婴孩?莫不是自己听错了?寻着那声音,王木匠又走了几步路,这才发现不远处的芦苇荡里,漂了个木桶,木桶里竟放了个只穿了件红布兜的男婴。

在那男婴身旁,还留着一封信,上面歪歪扭扭的写着两行字:家里太穷,没钱养活,请好心人收留小宝。

王木匠看到这行字后,心头竟是一阵不平:生而不养,枉自为人!可怜的孩子啊!他本想看看就走,等下一个人来收留这男婴的,可他转念一想:如果再没有人发现他,他岂不是要饿死在这木盆里?

“哇哇!”就在这时,小宝又哭着向王木匠伸出了双手,那意思很明显:希望他能抱抱他。王木匠的内心瞬间被触动,他又转念一想道:正好自己没有儿子,何不将他带回家去抚养?

有了这个想法后,王木匠一乐,立即伸手将小宝抱进了怀里。随后,他将他带回家中,悉心抚养、照料。由于小宝已经有了名字,王木匠觉得这个名字也还不错,就只给他加了个姓,从此后就叫他王小宝。

王小宝在王木匠的精心照料下,一天天长大。王木匠为了让他将来自食其力,便把自己所有的技术交给了他。王小宝悟性高,人又勤快,没要到三年时间,就把王木匠的技术学到了手,而且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。王木匠在检验了小宝的技术后,不由得笑容满面地说道:“儿啊,你总算没让为父失望,从此以后,你可以自谋出路了。对了,有一件事情我必须告诉你,你不是我的亲生儿子,你是我在雁儿河边捡到的。”

说着,王木匠拿出保存了十余年的红色肚兜,还有那封书信,他希望小宝出门干活时,能打听一下他亲生父母的下落。小宝看了布兜和书信,以为王木匠要赶他走了,不由得“扑通”一声跪倒在王木匠面前,泪流满面道:“爹,其实我早就知道我不是你亲生的了。可那又怎样?这些年来,我一直把您看做我的亲生父亲,您放心,就算您老了,不能动了,我也会养您的,求您千万别赶我走啊。”

“哦——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王木匠大感诧异。王小宝道:“当然是听村里的长辈说的,他们都说您其实只有一个女儿,我是被您从外面捡回来的。”

“没错,我确实有一个女儿。可是,在十八年前的一天晚上,我老婆把她带走后,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们了。”谈及往事,王木匠竟是老泪纵横。只见他落了几滴泪,缓缓将王小宝从地上扶起道:“为父告诉你这些,并不是要赶你走的意思,只是想告诉你,你亲生父母另有其人,如果有机会找到他们,你可以跟他们相认,跟他们来往,甚至为他们养老送终。”

“爹,我知道了,谢谢,您真是太好了。”王小宝听了这话,这才破涕为笑。从此,他出门后,便会趁干活之际,辗转打听亲生父母的下落。

明朝正德元年的一天下午,王小宝在县城秦财主家干完了活,领了工钱,正准备出门时,一个尼姑忽然来到秦家大门口化缘。那尼姑十分年轻,看上去最多十余岁,长得眉清目秀的。王小宝看了她一眼,内心竟突突跳个不停,脸色登时就红了。他见那尼姑对守门人道明来意后,慌忙放了一两碎银在她的钵盂之中。

那尼姑看到这银子,顿时眉飞色舞道:“谢谢秦公子大恩大德,慧园感激不尽。”

“不,我不是秦公子,我只是在这里做工的。”王小宝尴尬的笑了笑,他心里很清楚:这个尼姑见自己出手大方,便将自己当成了秦家公子秦伦。

恰好这个时候,秦伦带了两名随从,正准备出门游玩,他见慧园长得颇为好看,有心要调戏她一番,便是一脸坏笑地走过来,用手中折扇托着慧园的下巴道:“小美人儿,本公子才是秦公子啊,你要谢的人,应该是我才对啊。”

“施主,请你自重。”慧园见这秦伦好生无礼,赶紧退后几步,转身要往别处去化缘。秦伦岂肯放过她,只见他一使眼色,其中一名随从便拦住慧园的去路道:“小尼姑,我们秦公子看得起你才跟你聊两句,你跑什么跑?”

“你不是来化缘的吗?好好跟秦公子说话,他一高兴,说不定给你捐上百两银子道化勒。”另一名随从坏笑到。

慧园知道这秦公子不怀好意,赶紧埋下头道:“施主,贫尼今日不用再化缘了,告辞。”说罢,她转身又走。那两名随从却不肯放她,很快便将她围住。秦伦见状,不由得大声坏笑道:“你既然来了本公子家里,不进去陪本公子喝杯清茶再走怎说得过去?”

“秦公子,既然这位姑娘不再化缘了,你就不要再强人所难了吧?”王小宝看不下去了,很是义愤填膺地说到。秦伦一听这话,顿时就怒了,扬手就给了王小宝一巴掌道:“本公子说话,你个下人插什么嘴?快滚,不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
说罢,这小子又给那两名随从使了个眼色,示意他们将慧园拉进秦家大院。两随从慌忙伸手,拽住慧园左右胳膊就将她往院子里拖去。慧园边挣扎边哭着脸告饶道:“施主,求求你们放了贫尼,贫尼还要回庵里给师父复命。”

“哈哈哈,明日本公子亲自陪着你回庵,去向你师父复命。今日既然来了这里,无论如何也要喝杯茶、吃顿斋饭再走啊,不然别人还会说本公子不会待人接客勒。”秦伦大声坏笑。

王小宝再也看不下去了,侧身抬腿就是一个猛踹,这一踹,竟将秦伦踹飞了出去。秦伦重重摔倒在地后,疼得龇牙咧嘴就是一阵大叫。那两名随从见王小宝打人了,慌忙丢了慧园来擒他。哪知这二人也不是王小宝的对手,很快就被他打得落花流水,狼狈而逃。

秦伦见王小宝身手不赖,赶紧扯起嗓门吆喝道:“有人来家里闹事了,来人,快来人,给我打死他!”

俗话说“猛虎架不过群狼”,王小宝自然也是明白这一点的,因此,秦伦在大声呼叫援军时,王小宝拉了那慧园就跑,边跑边道:“快跟我走。”

慧园虽然是个女流之辈,但她经常上山砍柴,下山挑水,因此跑起路来,也是箭步如飞。二人很快从西城门口跑出,见身后并没有人追来,这才渐渐放慢了脚步。

这时,慧园挣脱王小宝的手,一脸诚恳地说道:“施主,刚刚谢谢你出手相助,敢问尊姓大名?改日有机会,贫尼一定登门道谢。”

王小宝红着脸笑了笑道:“我叫王小宝,应该比你大,你可以叫我小宝哥,我就住在王家坪村。不过今日帮你,实在是因为看不惯那个秦公子的行径,你完全不必谢我。”

慧园道:“你救了我,我自然要谢你。不过今日天色已晚,我要回庵里去了,改日我再来王家坪找你吧。”

王小宝有心要跟着尼姑再见一面,便点了点头道:“欢迎你来我家里做客,对了,你是住在尼姑庵的吗?我送你回去吧?”

“不用了吧?我自己能回去的。”慧园见王小宝眼睁睁地看着她,竟是脸色一红,慌忙间埋下头来。王小宝担心秦伦追来,执意要送慧园回庵,慧园不好推辞,只得让他送到了庵外,这才对他说道:“我到了,施主——哦不,小宝哥,天色不早了,你快回家去吧。”

“嗯。”王小宝使劲地点了点头,可直等到慧园转身,走进了庵中,他才下山,快步朝王家坪的方向走去。本以为这小尼姑只是假意说要来谢他,不曾想次日早上,她竟带了些自作的糕点,找到王小宝家里来表示感谢。

当时,王木匠已经吃过了早饭,去地里给蔬菜浇水了。家中只有王小宝一人,他急忙将慧园迎进家中,并给她倒了一杯茶水。慧园见王小宝家里干干净净,错落有致的,就十分羡慕。尤其是见到院中的大黄狗还生了几条小狗后,她更是羡慕得不行:“你们这里既可以养鸡,又可以养狗,真是太有趣了,不像我们尼姑庵里,每日除了念经敲木鱼,下山化缘之外,就再没有其他事可做了。”

王小宝见慧园特别喜欢小黄狗,便送了一条给她道:“你抱条小狗回庵里,让它每日陪你,你便觉得有趣了。”

“好啊,不过小宝哥,我现在让它们母子分别的话,会不会太残忍了?”慧园摸着那小黄狗的脑袋,很是难为情地说到。

王小宝笑道:“不会的,这里离你住的尼姑庵也没多远,如果大黄想小黄了,我就带它来看你们。”

“好啊,小宝哥,说话一定要算数,你可要经常来看我们哦。”慧园得了小黄狗,欢欢喜喜地回尼姑庵去了。王小宝至从见了她后,魂都被勾了去,因此每日去城里干活时,他都要借故去尼姑庵走上一趟。如此一来二往,二人不仅熟悉了,还产生了深厚的感情。正好,慧园也想还俗了,而且早到了结婚的年纪,于是八月的一天下午,她将王小宝带到一个老尼姑面前道:“师父,这就是救我的小宝哥,他人非常好,徒儿想要还俗嫁给他为妻,还希望师父能够成全。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,男人都是靠不住的吗?你要下山可以,还俗也行,但唯独不能结婚嫁人。”老尼姑慧净板着脸,不通人情地说道。

王小宝听得这话,瞬间急了,“为什么?师太?我和慧园是真心相爱的,求你成全我们吧。”说罢,他又跪下来向慧净求情,慧净不为所动,怒声道:“没有那么多为什么,总之我说不行,就是不行!你们还是早点儿死了这条心吧。还有,以后不许你来这里找慧园,不然,我见你一次,骂你一次。”

“师太,你这是棒打鸳鸯啊,你太无情了!”王小宝见慧园泪流满面,瞬间心疼不已,于是立即就对慧净黑下脸来。慧净早看这小子不顺眼了,转身就从屋檐下抓了把扫帚,边打边驱赶王小宝道:“快走,不然今日我打断你双腿。”

“我不走,我就不走,我就要跟慧园在一起。”王小宝颇为固执,他以为他能打动慧净。殊不知,这老尼早已练就了铁石心肠,无论他说什么,做什么,她都不为所动。慧园怕这老尼姑伤了王小宝,赶紧推着他道:“你快走,别再激她了,不然以后咱们连面都见不上了。我等她气消了,再跟她好好说说。”

王小宝觉得有理,便含泪离开了。当晚,吃晚饭时,慧园又问老尼姑,“师父,你为什么不准我结婚嫁人啊?”

“我不是跟你说过吗?男人都是靠不住的!”慧净一句话,直接让慧园无言以对。不过,这并不代表她就妥协了。她知道这个老尼姑还是心疼她的,于是从当晚起,她假意绝食,以示抗议。

慧净见她如此执着,只得低下头来,轻声细语地问慧园道:“俗话说‘知人知面不知心’,你别看王小宝那小子表面人好,可背地里究竟怎样,你我却无从得知。师父不让你嫁给他,主要是怕他将来欺负你啊。”

“小宝哥不会欺负我的,我经常去王家坪村,那里的人都说小宝哥人好,谁若是嫁给他的话,一定会很幸福的。”慧园躺在床上,有气无力地说到。

慧净听得这话,竟是一惊道:“他竟然是王家坪的人?他爹叫什么名字,你可知道?”

慧园皱了皱眉道:“具体名字我不知道,不过听小宝哥说,王老爹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木匠。”

慧净又是脸色一沉道:“没想到啊没想到!”

“师父,什么没想到?”慧园很是吃惊。慧净沉吟片刻,忽然说道:“既然大伙儿都说这小子人不错,那他肯定也坏不到哪里去。我若再阻拦你们,你肯定会恨死我了——”

“师父,您的意思是,同意我嫁给小宝哥了吗?”慧园大喜,抢断了慧净的话。慧净黯然地点了点头道:“你也别高兴得太早,那小子能不能最终娶到你,还必须通过了我的考验才行。这样吧,你明日把他和他爹请到这庵里来吃顿斋饭,我暗地里观察一下他们的举动再作计较。”

“好。”慧园一喜,立马从床上爬起,连喝了三碗稀粥。次日一早,她就跑到王家坪村,将这个消息告诉给王小宝了。王小宝听了自然十分高兴,于是叫上王木匠一起,带了些礼物,兴高采烈地去尼姑庵了。

父子二人均以为老尼姑要来作陪,不料等到午时,饭菜上桌时,也不见她现身。这时,王小宝就十分纳闷地问慧园,“你师父不是说同意咱们结婚了,然后让我和我爹来庵里吃饭吗?为何她还不现身?难道对我们还是有意见吗?”

“师父可能出门办事去了,天黑之前一定能回来,咱们先吃午饭吧。”慧园按照慧净交代的,骗说到。王小宝和王木匠信以为真,于是一起开动了筷子。桌上的四道菜都是慧园亲手做的,她这日也是特别高兴,于是起身就给父子二人挑了些菜在碗里,让他们赶紧尝尝自己的手艺。王木匠和王小宝也是高兴,毫无防备地夹菜送进嘴中。不料这菜刚下肚不久,二人竟是将头一埋,一头栽倒在饭桌上。

这时,慧净从外面走进来,盯着王木匠就恶狠狠地说道:“果然是这老东西,没想到他又结了婚生了子。”

“师父,你,你这是做什么?难道你在我饭菜里下了药?”慧园看着晕倒的父子俩,瞬间反映过来。慧净也不多说,迅速用她事先准备好的绳子将二人绑了,然后用冷水浇醒他们,瞪着王木匠道:“老东西,没想到吧,你今天也会落在我手里?今日,就是你和你儿子的死期!”

“你,你是小静?你真的是小静?呜呜,我终于找到你了。”王木匠只看了老尼姑两眼,便认出她是自己离家多年的老婆杨静。慧园和王小宝看得是一头雾水,这时,慧净又怒道,“你不是都结婚生子了吗?你还找我干什么?”

王木匠苦笑道:“你走之后,我就没有再娶,哪来结婚生子之说?”

嗯?师父以前跟这王老伯结过婚?慧园听到这里,更是有些难以置信。而王小宝却反映过来了,赶紧说道:“娘,你走之后,爹一直没有结婚,他一直在到处打听您的下落。”

“闭嘴,我不是你娘,你别乱叫。”慧净狠狠瞪了王小宝一眼,又道:“他没结婚,你是怎么蹦出来的?”

“我是他捡回来的!不信的话,你看我怀里还有一封书信。”王小宝急着解释。慧净这才渐渐消了怒气道:“没结婚你们今日也得死!”

“为什么?难道就因为我当年打了你吗?我知道我当年打你骂你是我的不对,可你不能把罪怪到小宝头上啊!小宝何罪之有啊?你若想杀我解恨的话,直接冲我来就是了。”王木匠哭着脸表示了忏悔。

慧园还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,不由得急道:“你们在说什么?师父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
“哎,都怪我!你师父以前是我老婆,都怪我不珍惜她,以前喝醉了酒就要骂她打她。在我女儿媛媛满周岁那天,我又打了她,她一气之下就带着媛媛离家出走了。我知道我错了,错得一塌糊涂,所以这些年以来,一直在找她们。”王木匠道出这一番解释,慧园才是恍然大悟。

王小宝见慧净余怒未消,赶紧又说道:“娘,爹知道错了,这些年他不仅戒了酒,还改掉了打人骂人的毛病。”

“他能改?我才不信呢,除非他死了,我才相信!”慧净冷哼一声,竟用刀子割开了王木匠身上的绳索,随后将刀子往他面前一扔道,“你现在就死,才能解我心中之恨。”

“好。”王木匠二话不说,拿起刀子就望着王小宝道,“小宝,你和慧园,以后替我好好照顾你娘,为父的先走了!”

“不要啊爹!”王小宝急得直摇头,可是他身上的绳索未解开,他也无能为力。慧园见王小宝拿刀子朝自己胸口捅去,急得冲上去就要抓他的手道:“不要啊王伯伯!”

“他是你爹!”忽然,慧净眼疾手快地抓住了王木匠的手,夺过了他手里的刀子。原来,她刚才不过是考验他的,现在看到他有了这么大的改变,她内心的创伤,才渐渐抚平。

王木匠一听这话,顿时喜笑颜开地望着慧园道:“我就说她怎么这么像我了,原来真是我女儿媛媛啊!”

原来,王木匠当年伤透了杨静的心,杨静就带着女儿王媛到尼姑庵里隐居了起来。后来,庵里主持圆寂了,杨静做了主持。为了让自己潜心修行,她在王媛记事起,便跟她以师徒相称。从此,一个叫慧净,一个叫慧园。本来,慧静修行多年,原本已经快忘了王木匠。哪知王小宝闯上庵来,要娶走慧园。

这个时候,慧净无意中听说到王小宝的住址,得知他父亲是王木匠后,她便以为王木匠在她们母女离开后又娶妻生子了,于是新仇旧恨加在一块儿,就让她动了杀机。还好,最终误会解除,王木匠和母女二人相认。由于王小宝不是王木匠亲生的,所以他最终和慧园结了婚,慧净最后也下山跟王木匠他们生活在了一起。这还真是皆大欢喜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