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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

睡前故事:母亲贪吃,哥哥被强奸,嫂子仗义,帮娘家嫂子渡过难关。

发布时间:2022-11-23睡前故事 养生王
明代,孟县西街上有一家“许继”杂货店,规模不小,商品齐全,生意不错。商店后面有一所房子,店主徐明一家住在那里。徐明二十六岁,原配妻子姓周,生下儿子宝财后不久就去世了。现在已经三年多了。徐明


明朝时,孟县城西临街处,有家“徐记”杂货铺,规模不小,物品也齐全,生意很好。铺子后面有套宅院,掌柜徐铭一家就住在这里。

徐铭二十六岁年纪,原配妻子姓周,生下儿子宝才不久,便过世了,到现在已经三年多。

徐铭有个妹妹叫秀媛,十五岁,生得漂亮聪慧,父母去世时,秀媛才六岁,在哥哥的疼爱呵护下长大,养成了泼辣爽朗的性子。

这一日,徐铭的好友杜进来找他,要为弟弟杜广求亲,想要娶秀媛为妻。

徐铭听完笑道:“我这妹子性子辣,也被我宠坏了,自小又在杂货铺忙活,男子性情,不像大家闺秀那般文静,令弟腼腆秀气,恐婚后受气,杜兄还是另择他人吧。”

“我就是看中令妹这性子才提亲的,我弟弟太过文弱,又不懂持家,将来怎样生活?令妹性子爽朗,持家是把好手,这样的好女子,与我弟弟正好互补,徐兄推脱,是不是嫌弃啊?”杜进表情严肃,看得出来是认真的。

“既然杜兄这么说,我还如何推辞,此事就这样定了。”徐铭高兴道。

几日后,徐铭与杜进商定,待杜广和秀媛十八岁时,为他们成家。

定下妹妹终身大事,徐铭了却心愿,决定娶个继室,自己忙于生意,年幼的儿子需要一个贴心之人照顾。

徐铭年轻有为,又是小富之家,他要续弦,自然有不少人家求亲,一时间,媒婆纷纷登门。

城郊有个孙寡妇,膝下一儿一女,儿子孙昊已成家,女儿巧娘十九岁,还未出阁,孙昊爱财,得知徐铭续弦后,便窜托母亲,把妹妹嫁给徐铭。

孙寡妇也是好财之人,花钱买通能说会道的李媒婆,去徐家提亲,李媒婆名不虚传,促成这桩婚事,不久后,徐铭娶巧娘过门。

巧娘性格随父亲,仁厚善良,她对丈夫体贴,对继子疼爱,对秀媛这个小姑子,更是呵护。

一年后,巧娘生下一女,徐铭儿女双全,欣喜万分,给女儿取名珍珠。

谁知天有不测风云,人有旦夕祸福,或许上天也嫉妒徐家的幸福,有意刁难,一年后的秋末,徐铭去洛阳进货,摆渡黄河时不慎落水溺亡。

徐铭去世如晴天霹雳,让家人陷入悲痛,秀媛十八岁,宝才六岁,巧娘过门刚三年,幼女珍珠才刚两岁,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啊?

这时,秀媛的男子性情凸显出来,她将杜进请来,对他说:“杜大哥,按约定,婚期还有半年,可我想延后三年,一来是侄子侄女尚幼,我想帮着嫂子照顾,二来是想给哥哥守孝,你是知道的,我自小由哥哥抚养,他就像父亲一般。”说到这里了,秀媛已泪如雨下。

徐铭的去世,做为朋友的杜进也很伤心,跑前跑后帮着料理后事,秀媛的这番话,让杜进很是感动,越发觉得秀媛是个大义女子,自己为弟弟择的这门亲事没有错。

杜进说道:“理应如此,婚期就定在三年后,你哥哥与我交好,他的不幸也让我悲痛,以后铺子缺了货物,你就列个清单给我,进货的事只要你信得过,就由我负责。”

“杜大哥哪里话,岂有信不过之礼,那以后就麻烦了。”秀媛擦了擦眼泪,说道。

自这日开始,秀媛便做了杂货铺掌柜,巧娘不懂生意,但她心疼秀媛,闲暇之余就来前面打打下手,再就是照顾两个孩子,做好饭菜。

姑嫂俩相互扶持,加上秀媛爽朗的性子,杂货铺打理得井井有条,比之前还要红火,街坊邻居说起这姑嫂俩,全是赞美敬佩之词。

次年春天,孙寡妇来探望女儿,吃饭时,她对秀媛说:“亏得姑娘辛苦,才撑起这个家,我这个做母亲的,因替女儿谢谢你。”

“大娘哪里话,是嫂子在帮我。”秀媛说道。

“你们两个女人,照顾铺子实在辛苦,不如让巧娘的哥哥过来帮忙,力气活儿就交给他,以后去洛阳进货,也不用劳烦他人了。”

听了母亲的话,巧娘皱了皱眉头,说道:“铺子里没什么重活,我们两个可以应付,再说杜大哥又不是外人,说不上劳烦二字。”

孙寡妇虽然没有接话,但秀媛看得出来,她有些不高兴。

秀媛在旁说道:“老伙计福叔年纪大了,前几日还和我说,要回老家呢,苦于没有合适的人,才暂且挽留,我现在毕竟还是徐家人,经常劳烦杜大哥进货也是不好,现在孙大哥要来帮忙,自然最好不过。”

不等巧娘开口,孙寡妇抢先说道:“姑娘这话说得在理,那改天我就让他过来,以后有什么活儿,尽可安排,就像对自家人一样。”

母亲走后,巧娘对秀媛说:“妹妹,我那哥哥有些懒惰,来了怕耽误铺子生意,你怎么就答应了呢?”

秀媛道:“懒惰怕什么,不就是进货看铺子吗?再过两年我就出嫁了,到时候由珍珠的舅舅帮忙,也放心不是,再说了,这铺子是你同宝才和珍珠的,我终究是个外人,孙大娘提出建议,我怎能横加阻拦呢?”

“妹妹,我......”

巧娘还要说话,被秀媛拦下了:“就这样吧嫂子,不妨碍的,我明日去和杜大哥说一声。”

见小姑子坚决,巧娘也就没有再说。

杜进很明事理,得知情况后,对秀媛说:“这样做很妥当,毕竟等你离开徐家后,令嫂还需仰仗娘家扶持。”

都是明事理之人,做事也就爽快。三日后,秀媛给了福叔一笔钱,同意他回乡养老,次日一早,孙昊来铺子做工。

孙昊很聪明,一点就透,也没像巧娘所说那般懒惰,秀媛也就放了心。

杂货铺姓徐,秀媛虽然操持,但收入的钱财,她都交给嫂子巧娘,孙昊来了以后,她更是不再过问。

转眼过去一年多,铺子生意照旧,侄子宝才八岁了、侄女珍珠也四岁了,这俩小家伙儿对姑姑很依恋,没事儿纠缠着,秀媛对他们很是疼爱。

当年秋末,秀媛要去十里外的水云庵烧香,宝才非要跟着,秀媛无奈,就带他一起去。

马车出城二里后,秀媛突然发现,自己的荷包没有带,应该是落在屋里,钱都在里面,去庙里上香肯定要添香油,没有钱怎么行,她赶紧让车夫回去。

不多时回到铺子,秀媛让车夫停在外面,宝才不愿下车,她就自己去后院屋里拿荷包。

刚进到院子,听得嫂子房中有争吵声,好像孙寡妇和孙昊也在里面,秀媛有些好奇,就凑到门口听动静。

这时,里面传出孙昊的声音:“妹妹何故如此无情,你就不能帮衬哥哥一把,权当不知道吗?”

“就是,再怎么说,你们也是亲兄妹。”这是孙寡妇的声音。


“亲兄妹,亲兄妹有这样坑骗的吗?相公在世时,你们要得还少吗?我们孤儿寡母,靠的就是这间铺子,妹妹这几年辛苦操持,吃了多少苦,我想着等她出嫁时,拿出一半家产做嫁妆,让她在婆家能挺直腰杆,你们倒好,时时刻刻算计我们。”巧娘说到这里,呜呜哭起来。

“什么叫坑骗,不就是沾一点好处吗?有什么大不了的,反正钱财账目由你保管,退一步讲,就算你家妹子知道了,也无权干涉,还有不到一年她就出嫁,不是徐家人了。”孙昊说此话时,声调大了许多。

“还好意思说占一点儿好处,你每次进货都虚报账目,整整占去三成,铺子的盈利你也侵占,也是怪我,当初发现时,碍于亲情没有明说,想着你得够了好处,也就收手了,可你越来越过分,我真的对不起妹妹,更对不起相公,也罢,从明天开始,你就回家吧,侵吞的钱财,权当我孝敬了母亲。”巧娘说这话时,态度明显强硬了一些。

孙寡妇道:“真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,你是一门心思向着徐家啊!”

“有钱大家分,这才对嘛,我又不是全占,何故如此?还是打消了赶我走的念头,否则的话,大家都甭想好过,你不是疼爱继子吗?我有办法让他消失,把我逼急了,可是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。”孙昊语气嚣张。

“女儿啊,你就听你哥哥的话吧,若真的无情将他赶走,我这个做母亲的,可不会原谅你的。”孙寡妇也是一股傲慢腔调。

“不必说了,是你们先无情,就别怪我无义,我嫁入这个家,就是徐家的人,爹爹正直,可惜他命薄,我现在去找二爷,让他主持公道。”巧娘说完后,里面传出脚步声。

随之而来的,是“扑通、哐当”两声。

秀媛在外面已经气炸了肺,想不到孙家母子,竟是如此行径,她感觉嫂子在里面吃了亏,怒意顿起,转头去到厨房,抄起那把明晃晃的菜刀,冲进嫂子屋里。

这时候,巧娘正在坐地上,刚才的动静,是孙昊将其推倒所致,珍珠刚刚醒来,受到惊吓,坐在床上大哭。

秀媛扬起菜刀,对着孙寡妇母子怒道:“岂有此理,想不到你二人竟是这等无良之人,我徐秀媛是什么人,估计你们也有耳闻,现在赶紧给我离开,以后不许再来,否则的话,我剁了你俩,信不信?”

秀媛泼辣不好惹,附近人都知道,孙昊又是个色厉内荏之人,也就欺负欺负妹妹,见秀媛这等凶样,立马蔫下来,孙寡妇也是如此,母子俩灰溜溜出了门。

秀媛扔下菜刀,赶紧抱起吓哭的珍珠,随后又拉起嫂子。

巧娘起身坐在床边,哭道:“都是我不好,若是爹爹还在世,定会教训他们,还我一个公道,方才我说破他们丑事,哥哥竟动手打我,我要去找二爷,拿回哥哥侵占的钱财,二爷是我娘家的族长,为人公正,定会给我公道。”

巧娘是真的伤心了,不惜与哥哥决裂。

秀媛拉住她,劝道:“算了嫂子,都是亲戚,没必要闹到如此地步,方才我听到动静,又听到珍珠大哭,一时心急才持刀进入,确实有些鲁莽,我们现在过得富裕,就不必深究了,钱财身外物,一家人和睦,比什么都强。”见小姑子如此大义,巧娘既欣慰又愧疚。

这时,在门外等待许久的宝才,来屋里喊姑姑,见到母亲如此伤心,近前说道:“娘亲,是谁惹得你不开心,宝才去打他,给你出气。”

宝才的话,把秀媛给逗笑了:“哈哈,你个小鬼才多大人儿,胆子不小啊。”

“跟姑姑学的啊!”宝才歪着头说道。

宝才这句回答,连巧娘都笑了,气氛因此缓和,事情也就过去了。

此事过后,秀媛重新找了个伙计,这人叫王台,是福叔的堂侄,忠厚老实信得过,进货的事就由他去做。

一转眼,到了秀媛出嫁的日子,巧娘将半数家财当做嫁妆送给秀媛,秀媛没有接受。

杜家住在城南,离这边不远,虽说出嫁了,但铺子里的事情,她依然牵挂,经常过去看一看,王台非常忠心,这令秀媛和巧娘很欣慰,主动给他涨了工钱。

秀媛还让王台在闲暇之余,教授宝才生意之道,巧娘还将宝才送去学堂,读书识字。

转眼过去十年,秀媛已经是三个孩子的母亲,当年九月十六,是宝才大婚之日,十九岁的他样貌俊朗,生意上已经老练,不少同行都夸赞。

成婚当日,宝才执意把姑姑拉到母亲身边坐下,接受自己和妻子跪拜,秀媛和巧娘一脸欣慰,喜极而泣。

宾客很多,徐家院子放不下,杂货铺摆了三桌都不行,又在隔壁邻居家摆了几桌,宝才挨桌敬酒,他性格随姑姑秀媛,开朗爽快,人们都很喜欢。

走到头一桌,宝才向一个男子敬酒,这人有些落魄,竟是孙昊。

“今日外甥大喜,舅舅可要多饮几杯。”宝才朗声道。

自从那次被秀媛赶走后,孙昊与母亲没敢再来叨扰女儿一家,巧娘顾念亲情,经常过去探望。

孙昊当初黑了徐家不少钱财,以此为本钱,也开了家杂货铺,怎奈为人吝啬,不善经营,三年不到就关了张,黑的那些钱也造了个精光,孙寡妇连病带气,一年后去世。

母亲过世后,孙昊诸事不利,生活惨淡,巧娘心软,顾念骨肉亲情,时常接济,后来给哥哥买了一套马车,孙昊做起车夫,至此,一家四口有了稳定日子。

“那是自然,那是自然,宝才有出息,舅舅很高兴。”孙昊想起过往,有些不好意思,说话时脸色发红,带着几丝愧疚。

孙昊当年所做之事,巧娘和秀媛并未告诉宝才,珍珠那时候还小,没有印象,在两个孩子眼中,孙昊依然是那个亲舅舅。(故事完)

【写在最后】

骨肉之情,原本亲密,但为了利益,许多人枉顾。

秀媛与徐铭的兄妹之情,令人感动,孙昊与巧娘的兄妹之情,却令人唏嘘,孙昊之所以这样,与孙寡妇的遗传和教导分不开,亏得巧娘随父亲,若不然,后果不堪设想。

秀媛与巧娘这对姑嫂,算得上奇女子,她们不仅坚强,还深明大义,比如孙昊做下的错事,二人并未告诉宝才,仅这一点,就值得我们敬佩。

当今社会,骨肉亲情越来越淡,是道德缺失所致,还是引导出了问题,值得我们认真思考,对于中华民族来说,一旦失去家族亲情,未来的路也就不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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