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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抗战期间,有哪些国民党高级将领被处决?有错杀的吗?

发布时间:2022-08-21军事 养生王
抗战爆发后,国民政府颁i布了《中华民国战时军律》及实施条例,规定了可被处以极刑的罪名。如“不奉命令无故放弃应守之要地,致陷军事上重大损失者死刑”,“降敌者死刑”,“主谋要挟或不利于军事之叛乱行为者死刑

抗战爆发后,国民政府颁i布了《中华民国战时军律》及实施条例,规定了可被处以极刑的罪名。如“不奉命令无故放弃应守之要地,致陷军事上重大损失者死刑”,“降敌者死刑”,“主谋要挟或不利于军事之叛乱行为者死刑”,“阵前反抗命令不听指挥者死刑”,“纵兵殃民劫夺强奸者死刑”等等。

之后还颁布《国军抗战连坐法》及其补充,规定“班长同全班退则杀班长……旅长同全旅退则杀旅长……军长不退而全军官兵齐退,以致军长阵亡,则杀军长所属之师长……排长不退而全排官兵齐退,以致排长阵亡,则杀排长所属之班长”。规定“连长未奉命令擅自退却者,其营长可报告团长核准,立即将其连长军法从事”,其上各级军官亦依此类推。

“军事委员会军法执行总监部”为战时军法的执行机关,何成濬长期任执法总监。俗话说军法无情,有统计显示,抗战中依军法被撤职者36204人次、被撤职通缉者34361人次、被记过者5221人次、被记大过者4669人次。另有被处以罚薪、撤职留任和申斥。至于被处死刑的人数,因无具体档案统计记录,无确切人数。高级将领方面,共有28名国军将领被处决,其中,上将1人、中将13人、少将14人。

被蒋下令、批准处决的这些高级将领有如下特点:

第一、杂牌军将领官职都比较大

级别最高的就是出身西北军的上将韩复榘,身兼山东省主席、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和第三集团军总司令。1938年3月他被控“不尽其守土职责及抵抗能事”、“擅先放弃济南,撤退泰安”、“节节后退”,被判处以死刑。尽管韩复榘极力辩白,并反问老蒋:“南京丢了该谁负责?”,让蒋哑口无言,不过,最终还是死罪难逃。

韩复榘是很能打的,北伐时他是第一个打到北京城下。不过在西安事变时韩复榘通电支持张杨,使得他与蒋之间有了疙瘩。全面抗战开始,韩复榘亲临第一线指挥,并组织进行了夜袭桑园车站、坚守临邑、血战德州等,可是当他发现前来支援的中央军都在后方,炮兵也被调往后方,而让他的部队在前线抗击日军时,大发雷霆。他撤走了黄河沿岸的守兵,将三个军主力调到济南后方,前方只留一个旅的兵力,结果让日军轻易突破,趁虚长驱直入,山东首府济南城被拱手让给日军,完全打乱了第五战区司令官李宗仁的战略部署;韩复渠屡次违抗李宗仁的命令,早已引起李宗仁的不满;其又暗中联络四川省主席刘湘搞阴谋,被戴笠查获。于是老账新账一起算,被蒋以开会的名义逮捕处决了。

韩复榘一味保存实力,导致日军轻易突破黄河防线深入山东腹地,确实该杀。不过蒋也有借此剪除异己、公报私仇的私心。

抗战期间第一位被处决的高级将领是李服膺。1937年10月2日深夜,晋绥军将领、第61军中将军长李服膺,就因“临阵脱逃”、放弃天镇的罪名,在太原大教场刑场被枪决。

事实上,他率部防守天镇、阳高,是在完成阎锡山“坚守三日”、“续守三日”的指示,防守七天后“相机撤退”的,他错就错在未能不惜代价多拼几天。对李服膺的处决,也有不同意见,当时傅作义曾痛惜的说:“盘山失守怎么竟把罪责全落在李军长一人身上,真是可恨、可惜又可叹!他虽然牺牲了,但是,是有代价的!”

在当时,日军突入山西,阎锡山提出了“守土抗战”的口号,这与蒋介石在一年后提出的“焦土抗战”是完全不一样的。阎锡山明白,只有守住地盘,才有可能持久作战,如果连地盘都没了,还打个“甚仗”?对此,他忍痛舍弃了来之不易的绥远,将驻绥主力调回山西参战。他枪毙擅自放弃天镇的心腹爱将——第61军军长李服膺,藉以向全省军民表明自己坚决抗战、寸土必争的决心。

客观地说,此举对严肃军纪、振奋军心、民心是起到了一定的作用,山西的抗战打得也比其他省份顽强。不过,也因此吓坏了阎锡山另一位心腹爱将王靖国,在11月2日召开的防守太原的军事会议,王靖国只敢让参谋长代其参加会议。

王靖国和阎锡山都是山西五台人,同李服膺一样,他们都位列阎氏“五虎将”之一。要说地位,王比李高。在一个月前的(今涉县)、原平保卫战中,王靖国败了。他的第19军伤亡惨重,归其指挥的第196旅全军覆没,旅长姜玉贞殉国。按理说,王靖国是尽力了,但他怕“家法”,担心步李服膺的后尘。

在会上,阎锡山做出姿态,命军法处对王靖国“以正军法”!事实上阎锡山并不打算处理王靖国,枪毙李服膺已经让他痛心疾首,再杀一名爱将,于心不忍。他是要向在山西的本省、外省军事将领传递一个信息:接下来的作战谁再敢后退,别怪我阎某人不客气!只是,他这表面文章倒是把头脑一根筋的军法处执行总监张培梅绕进去了,导致他于1938年再次提出枪毙王靖国以正军法被拒后,便走上了自杀抗议的道路。

除韩复外,另一位被处决的战区副司令是出身西北军的石友三。在抗战中其被任命为冀察战区副司令长官兼察哈尔省政府主席、第39集团军总司令,但他勾结日军,准备投敌,以借日军力量打击八路军。1940年12月,其部下新8军军长高树勋设计扣押石友三,并将之活埋。事后,国民政府追认了高树勋的处决行为,认定为铲除汉奸。

此外,1937年10月30日,桂军将领、第171师第513旅少将旅长高仰如,也因在淞沪战场部队溃散、临阵脱逃被枪决。1937年12月,日军进犯河南。东北军骑兵第4军军长檀自新负责防守河南新乡一带。檀自新为保存实力,根本不与日军交火,几乎是闻风而逃,连累了中央军汤恩伯部差点被日军包了饺子。对于这样的杂牌军将领,汤恩伯自然不会客气。1938年6月,汤恩伯以召见为名,在信阳东站将檀自新逮捕,解送武汉行营,判处死刑,理由是‘不服调遣”。

比较冤屈的是粤军将领张德能,在1944年,第四次长衡会战时,蒋与薛岳意见分歧,致使长沙失守。北伐时的铁四军后来分裂为多个部分,有参加南昌起义上井冈山的,也有一二八抗战的十九路军,而此时负责长沙城防的也属于铁军的一支,还顶着第四军名头的。由于长沙外围其他部队纷纷溃败,特别是岳麓山制高点失守,导致城内部队混乱。军长张德能向战区请示,第九战区参谋长赵子立电话答复:“如守不住可撤”。

长沙失守后追责,赵子立又否认给第四军下过撤退的命令(电话答复,没有文字记录),因此张德能就背上了擅自撤退的罪名,为平息舆论,被按军法处决,代薛岳成了替罪羊。

第二、就出身而言,被蒋下令处决的高级将领以黄埔系为最多

对杂牌部队将领的处理,蒋很痛快,而对黄埔系将领的处理,蒋介石则往往存有私心。突出表现在对方面大员的偏袒。

比如蒋鼎文、汤恩伯,作为战区正副司令官,率四十余万大军面对十万日军进攻,仓皇失措一味避战逃跑,37天失38城,这要是换做杂牌军早就被毙了,而蒋仅仅只是撤职了事。汤恩伯、宋希濂、刘峙、桂永清等蒋的心腹因战败而被撤职,但是很快就重新起用。

中央军被处决的军长只有一位,就是擅自放弃全县的93军军长陈牧农。关于陈牧农的被杀,现已成为一无法证实的无头公案。一说是张发奎报复,由于长沙枪毙了张德能,那么同样的以失地为由要挟蒋也枪毙一个中央军的军长,陈牧农成了政治斗争的牺牲品,不过对此张发奎是否认的;另一个说法是陈牧农事实上是奉了军令撤退的,只是他奉的那个军令不是战区司令张发奎下的,而是蒋亲自下的,蒋下那个撤退令其实是想保存中央军实力,好让杂牌军去与日军拼消耗。只是后来日军占领全县后,又迅速攻下重镇柳州,舆论哗然,蒋不得已借陈牧农的人头平息众怒。陈死后,蒋介石对陈牧农的家属优抚有加,更印证了蒋拿陈牧农当替罪羊的嫌疑。

但是对于师长一级的黄埔学生,蒋介石下手就比较狠。

1938年5月,龙慕韩任第88师少将师长,率部参加兰封战役。在守卫兰封时,龙慕韩擅自撤离,致使该城失守。经军事审判,龙慕韩被判处死刑,成为抗战中第一个被处决的中央军将领。

兰封战役蒋集中了6个军15万大军,意图围歼孤军突进的2万人的土肥原师团。对于如此大的兵力优势,而且都是中央军精锐,战区司令程潜很有信心,可是他忘了他指挥不动那些中央军嫡系。

虽然74军、71军很卖力,逼得日本14师团被迫突围,但是其他部队却掉链子。先是27军防线接连被突破,日军得到喘息,接着桂永清只留龙慕韩88师一个师守兰封,自己跑到开封去了。长官如此部下自然也怂,日军只一天就夺得要地兰封;另一面是负责打援的第8军黄杰有样学样,留一个师在,自己带主力先跑了,好在102师是抵抗几天才撤的,打的也算顽强,师长柏辉章没有责任。

对此情况,老蒋大骂娘希匹,严令进攻。宋希濂猛攻两天拿下兰封,土肥原陷入困境。这个时候又是桂永清那儿出了问题,部队稀里哗啦就退下去了,日军控制了黄河渡口,也就不能称其为孤军了。其后,如果打援部队能坚守出几天时间,进攻部队进攻果敢,国军还是有可能给日军歼灭性打击,毕竟日军通过黄河能给与土肥原的支持有限。然而,还是那个黄杰,还是老样子自己先跑,留一个师断后,鬼子来了这个师再跑,结果丢失了商丘。

这样一来就不是国军围歼土肥原师团的问题了,变成了国军被日本14师团和10、16师团的两面夹击。兰封战役失败。

蒋为了保护自己的中央军逃跑,命令炸开花园口。对于扒黄河这种反人类、对中华民族犯下滔天大罪的行为,蒋也不敢找部下顶罪,至死都推到日军头上。

失守兰封的龙慕韩成了此次会战失败的替罪羊。虽然他该杀,可是桂永清、黄杰更该杀,桂永清在南京保卫战时就率先逃跑,而且跑的时候连撤退命令都忘了下,可是他的官却越当越大。

压倒性的兵力优势,优越的地形条件,兰封战役就算打赢都不值得吹嘘,可国军却是惨败,在国际上成为笑柄。

第三、蒋的偏执型性格,造成一部分将领死于非命

蒋的情绪容易激动,好走极端。他常常在公开场合呵斥部下:“你们赶快地去死”,这是一种极不负责任的情绪发泄。

在被处决的黄埔一期将领中,除龙慕韩、陈牧农外,还有薛蔚英和悌。

武汉会战时,薛蔚英任第167师少将师长,在率部增援马当要塞时,因怀疑大路有伏兵而决定走小路,以致贻误战机,等下午赶到时马当已在上午沦陷。1938年8月,薛蔚英被执行枪决。

而酆悌被杀则是因为抗战时期的三大惨案之一的“长沙大火”。38年11月岳阳沦陷后,蒋介石命湖南省主席张治中、长沙警备司令悌等制定计划,待日军攻陷长沙,即放火焚城。巧的是在蒋离开长沙的当晚(12日夜),因南门外伤兵医院意外失火,使城内军警误以为是焚城信号,纷纷在各处放火。

长沙大火


为推卸责任以平民愤,酆悌和徐昆(警备队第二团团长)、文重孚(长沙警察局长)被处以死刑,成了替罪羊。徐、文二人亦是黄埔生。而蒋的亲信张治中,只被“革职留任”。

要说死得较冤的,有段朗如、廖龄奇、傅维藩等。

段朗如任第79师中将师长,该师是较能打的部队。1939年在奉命反攻南昌时,发现前方敌军力量薄弱遂要求发起进攻,却被32集团军司令上官云相否决。等到日军增援力量达一个旅团后上官云相却下令强攻。段说“进攻是要进攻,但仗不是这样打法”。上官闻此大怒:“段师长,你说什么!你要负责的!”,组织突击队,结果进攻失利,日军反攻,部队垮了下来。

上官云相是有名的“功劳全归我,罪责全归你”的小人,遂上报老蒋,老蒋脾气上头,下令“段朗如谎报军情,贻误战机,着即军前正法。”

79师老师长,第29军军长陈安宝闻讯后多方奔走未果,又接“限五日内克复”命令,遂报必死决心,率29军突进南昌城,遭增援的强大机械化日军反扑,壮烈殉国。曾与段朗如同在陈安宝麾下任旅长的副军长李祖白悲痛欲绝,一边指挥部队继续战斗,一边派兵将陈安宝的尸体抢回护送回后方。之后,精神深受刺激,遂提出辞职,也未赴重庆担任中将参议的闲职,直接从江西回了老家。

殉国的陈安宝将军


廖龄奇之死就更有点奇特了。

第二次长沙会战时,第74军在向北移动途中,遭日军迂回侧翼袭击,行军中的74军被日军的骑兵冲散,立足未稳就被日军打得落花流水。当时74军军长王耀武、51师李天霞、57师余程万、58师廖龄奇,尤以廖龄奇第58师垮得最厉害。

要说责任的话,有情报的原因,有侧翼掩护部队的原因,长官部、军、师等都有责任。要说他不冤也说得过去,因他未听从长官部要求退往浏阳的命令,而擅自将队伍拉到了株洲。在此期间,廖龄奇还“顺道”回老家祁阳探亲,脱离战场。

战役结束后立即召开检讨会议,蒋亲自在军事会议上宣布其死刑,罪名是临阵脱逃。未经审判直接就给毙了。后来蒋了解到,廖龄奇在战场表现颇好,又视其被杀为一场冤案,为他平反,给家属发放“哀荣证”与抚恤金。这个案件暴露了蒋介石处事急躁的毛病。

还是在这次长沙会战,蒋本也准备处理10军军长李玉堂和预10师师长方先觉,后看到缴获的日军作战地图上标示日军有近四个师团的兵力,他才转变语气说;“现在证明,预10师阵地前有三个半师团的兵力,就是铜墙铁壁,也难以阻挡敌人的前进,能抵抗一天,还算不错。”

但蒋介石这样讲道理的时候还真不多,对部队将领的处理就全然视乎其心情,心情好,则情绪通达,有话好说;情绪受阻,他就草菅人命了。

灵宝战役是豫中会战的延续,在世界各战场捷报频传的当口,汤恩伯丧师失地,让蒋颜面尽失,心情肯定好不了。然而他又舍不得杀爱将汤恩伯,只好找替罪羊出气。

在河南作战的日军战车部队


97师是胡宗南的部队,师长傅维藩刚接掌部队不到一个月。面对日军的进攻,97师初期打的极为顽强,击毁日军多辆坦克,击毙日军从小队长、中队长到大队长等多位军官,守住了阵地。然而后来上级指示换防,恰巧就在换防的当口遭遇日军突袭,阵地被突破,部队溃败,师部、军部被包围,在冲出包围后退入二线继续阻击日军。之后,军部下令全线后撤。

胡宗南致蒋介石电,6月19日,第二封皓电内容


要说责任也该是下令换防和撤退的军长李延年负主要责任。可是蒋可不管那么多,虽然胡宗南二度致电蒋请求宽恕,言其作战勇猛,战斗颇为精彩,阵地失陷后多次组织反击,且函谷关始终保全,其”责任问题应自上负起“。但此时,蒋介石陷于国际国内的舆论指责当中,加之长衡会战开启,故蒋一心要杀,且连97师番号也要撤销,而傅维藩被枪决时仍高声喊冤。

除了作战原因被枪决的外,另有一些高级将领,则因贪腐或者其他名义被杀。

从时间上看,1940年前被处决的将领占了大多数。这些人在战时被处决,对于严肃军纪、激励士气,起到了较大作用。不过,老蒋有点冲动,矫枉过正了。除了真的有罪的,杀了不少无罪的、罪不至死的可用之才。而且,一些真正该杀的却因种种原因被袒护了。

附:抗战时期被处决的国军将领(文中已论述的不再具名缘由):

上将1人,韩复榘,第5战区副司令长官、山东省政府主席、第3集团军总司令。

中将13人:

石友三,冀察战区副总司令、第39集团军总司令;程泽润,军政部兵役署署长 ,1945年因“办理兵役舞弊多端”,“利用职权,调用工兵建筑私宅”,被蒋介石下令枪决;

张德能,第4军军长;李服膺,第61军军长;

陈牧农,第93军军长;

檀自新,骑兵第4军军长;

段朗如,第79师师长 ;

石友信,第69军教导师师长,同石友三;

欧阳格,电雷学校教育长,蒋之亲信,1938年6月27日,欧阳格因丢失马当要塞被撤职逮捕,送军法执行总监部判决。1940年8月20日,以“贪污,潜逃罪”被枪决;

王皞南,宁波防卫司令部司令兼镇海区要塞司令及宁绍戒严司令 ,罪名:无。此事较曲折,待蒋发觉其是被冤枉去电阻止时,已被枪决。

蔡继伦,荆宜师管区兼宜昌警备司令,因贪污国防工程款被蒋下令枪决;

邢震南,浙江省第3区督察专员、浙江省第3区保安司令。1941年日军攻陷绍兴,1941年底被顾祝同以“抗战不力”在江西省上饶处决;

黄曜,后勤部副部长兼昆明办事处处长,晋升中将衔。因指示下属拍卖军用汽油桶,自己只知道签字盖章,回扣却被别人拿了。这锅背的,把命都丢了。

少将14人

龙慕韩,第88师师长;

薛蔚英,第167师师长;

胡启儒,贵兴师管区司令,1942年8月1日因“浮报名额扣饷不发擅权杀人行使贿赂”等罪名在重庆被枪决;

梅春华,第18军副军长兼参谋长。 梅春华两个老婆小孩又多生活困苦,用法币几千做资本,贩卖私盐,1944以走私私盐罪被枪决于重庆;

廖龄奇,第58师师长 ;

刘墉之,第70师师长,背地里说了句“会长不按中央规定支饷”,1942被阎锡山以诋毁领袖罪处死;

傅维藩,第97师师长 ;

及绍岚,骑兵第10师副师长,原因不明,疑似同檀自新一同被处决;

钟有德,暂编第38师师长 因未向阎锡山请示即与日军来往,被阎锡山以擅作主张罪处死;

杨根深,鲁苏豫皖边区挺进17纵队司令,1944年4月,杨若彬被蒋以“勘乱不力”的罪名,处死于河南鄢陵县;

酆悌,长沙警备司令部司令 ;

高仰如,第171师第513旅旅长 ;

赵理君,军事委员会华北督导团副团长,军统四大杀手,因私人恩怨杀害国民党行政督察专员韦孝儒,被蒋介石下令枪决;

张超, 军事委员会调查统计局(军统)闽北站站长,以“破坏抗战罪”1938年6月18日在福州被枪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