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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前故事

睡前故事:女子善待黄牛,黄牛说嫁给我吧?她犹豫了一下就答应了

发布时间:2022-08-28睡前故事 养生王
明朝年间,山脚下的刘家村有户张姓人家,张鹏是个樵夫,妻子早逝,和唯一的女儿阿彩相依为命。阿彩勤劳善良,乖巧懂事,十六岁的阿彩,出落得亭亭玉立,清丽脱俗,因此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,不过都被阿彩拒绝,因为

明朝年间,山脚下的刘家村有户张姓人家,张鹏是个樵夫,妻子早逝,和唯一的女儿阿彩相依为命。

阿彩勤劳善良,乖巧懂事,十六岁的阿彩,出落得亭亭玉立,清丽脱俗,因此上门提亲的人络绎不绝,不过都被阿彩拒绝,因为她心有所属。

那天下午,阿彩跟着父亲一起上山,张鹏砍柴,她在父亲的附近采药,因为阿彩要回家做晚饭,所以她跟父亲打过招呼之后,提前回家去了。

到了家之后,她将院子里面晒的草药收拾了之后,进了厨房准备做饭,忽然,她听到隔壁刘员外的牛棚里,有急促的牛叫声,她忍不住走出厨房,隔着院墙看了看。

阿彩的隔壁是刘员外家,刘员外原本是刘家村的农民,靠着祖辈的积累,成了大户人家,周围村庄的田地基本都是他家的。

刘员外一妻一妾,大儿子名叫阿诚,刘员外虽然有钱,但是他为人善良,从不仗势欺人,遇到灾荒之年,他会让佃户少交租或者延缓交租。

另外,谁家如是遇到困难,他能帮一定会帮一把,附近从村里谁家有些纠纷什么的,都请刘员外出面调停,因此刘员外颇受村民们的尊敬。

所以阿彩见黄牛叫个不停,她不仅看了看黄牛,也仔细地听了听,阿彩觉得黄牛叫声有些凄惨,莫非是刘家最近出了事情,黄牛没人照顾,饿了吗?

善良的阿彩动了恻隐之心,赶紧拿了些干草,又提了一桶水,送到了牛棚,黄牛似乎很通人性,用感激的眼神看了看阿彩,然后开始吃草喝水。

阿彩忍不住说道:“哎,刘家出了这么大的事,你是不是没人照顾?希望刘家的少爷阿诚能够平安无事。”

阿彩刚说完,黄牛忽然停止了吃草,抬起头,瞪大了眼睛,饱含泪水地看着阿彩,把阿彩吓了一跳,阿彩立即说道:“黄牛啊,你是不是也想阿诚了?”

说来也有奇怪,黄牛竟然冲着阿彩点了点头,阿彩觉得很奇怪,便将黄牛当做树洞,一边看着黄牛吃草,一边和黄牛说起了心里话。

接下来几天,阿彩继续给黄牛送水和干草,精心照顾黄牛,诉说着她憋在心里很久的心事,因为她喜欢上了不该喜欢的人,也就是刘员外的儿子少爷阿诚。

阿诚是刘员外的妻子冯氏所生,冯氏性格温和,与世无争,相夫教子,将全部的心思都扑在儿子的身上,不过冯氏从不溺爱阿诚。

因此阿诚心地善良,彬彬有礼,请了私塾在家里念书,阿诚虽然不是聪明绝顶,但也是学业有成,十七岁考中秀才,而且一表人才。

只可惜冯氏生了阿诚之后,再也没有生育,她虽然和刘员外夫妻恩爱,但是刘家家大业大,子嗣单薄,所以刘员外的父母一只催促刘员外纳妾。

刘员外和冯氏感情深厚,所以刚开始那些年坚决不同意,可是时间一长,刘员外顶不住父母给他的压力,再加上他遇到了美貌的陈氏,最后娶了她为妾室。

冯氏表面上没说什么,因为在那个年代大户人家三妻四妾实属平常,可是无论那个年代,有哪个女人会发自内心的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自己的丈夫?

更何况陈氏仗着长得漂亮,被刘员外宠爱,处处和冯氏针锋相对,冯氏性格温和,与世无争,不想和陈氏整天争风吃醋,弄得家宅不宁。

因此冯氏干脆整天守着儿子阿诚,剩余的时间都在念经礼佛,为刘家,为刘员外,尤其是为儿子祈福,希望阿诚能够平安长大,博取功名,光耀门楣。

然而前些天,阿诚去县城参加文人聚会途中,不慎坠崖而亡,刘员外夫妇伤心欲绝,尤其是冯氏,哭得晕死过去几次。

和冯氏一样伤心难过的还有阿彩,她得知阿诚出事后,阿彩偷偷地哭了好多次,因为阿诚就是阿彩喜欢了很多年,还从未表露过心迹的男子。

由于阿诚的原因,刘家这几天但凡有一点小的动静,阿彩都会特别关注,因为她希望奇迹能够发生,阿诚能够平安回来,然而几天过去了,没有阿诚的任何消息。

可是黄牛整天待在牛棚不是个事,所以阿彩对父亲张鹏说:“爹,刘员外带着家里的人去找阿诚去了,黄牛没人照顾,要不我们来放黄牛吧?”

张鹏犹豫了片刻说道:“既然如此,那就帮刘员外放牛吧,不过要千万小心,把黄牛看紧点,万黄牛丢了,我们可赔不起啊!”

阿彩吃过早饭,便在山脚下放牧黄牛,上午一切正常,可是傍晚阿彩牵着牛回家时,忽然背后有声音说道:“阿彩,我是阿诚,你能帮帮我吗?”

阿彩先是大吃一惊,转而喜出望外,难道阿诚平安回来了?可是当阿彩转身后,发现身后空无一人,难道说话的是黄牛?抑或是自己幻听了?

阿彩失望的转身,牵着黄牛继续赶路,可是那个声音再次出现,阿彩立即转身,发现声音竟然是从黄牛的口中传出来的,阿诚怎么变成了黄牛?

阿彩的眼泪瞬间流出,立即说道:“刘少爷,你怎么变成黄牛了?你不是在去县城的路上坠崖了吗?你家里人的人四处找你啊!你让我帮你,可是我如何帮你呢?”

“只要你嫁给我,我就会恢复人形,不知道你是否愿意?”黄牛再次说道,阿彩的脸瞬间就红了了,可是人命关天,阿彩犹豫了片刻,满口答应了下来。

阿彩又问道:“刘少爷,你的意思是让我和你变成黄牛结婚是吗?然后该怎么办呢?我该如何说服我爹,该怎么跟村民解释呢?”

当阿彩鼓足勇气答应了黄牛,追问黄牛接下来该怎么办时,可是黄牛再也没有回答过任何问题,难道她真的幻听?

阿彩失望地牵着黄牛回到村里,将黄牛拴好之后,回到家中,阿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病了,可是又不好意思开口跟父亲说。

不过她的神情还是被回家吃饭的张鹏发现了,他心疼地问道:“女儿啊,我看你神情不对,是不是生病了?你可不能瞒着爹啊!”

阿彩不想说,可是架不住父亲的追问,更何况除了父亲,她还能跟谁说呢?所以阿彩将路上听见黄牛说话的事情收了一遍,张鹏觉得不可思议。

不过张鹏说道:“刘家对我们有恩,要是没有刘家,只怕我们早就饿死了,你虽然不说,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对刘少爷有意思。

不然也不会每次有人来提亲,你都要拒绝。你是我的女儿,你说什么我都相信你,也支持你的决定,想必你和黄牛结婚只是个形式而已,可能里面暗藏着什么玄机。”

原来张鹏父女并不是本地人,几年前他们的家乡遇到干旱,颗粒无收,张鹏只好带着妻子和女儿外出逃荒,然而令人痛心的是阿彩的娘又饿又病,在途中去世。

当张鹏带着阿彩逃到刘家村的时候,村民们十分抵触,因为刘家村干旱也很严重,村民们自己都吃不饱,怎么愿意收留外地人?

当张鹏父女被村民往村外赶时,偏巧刘员外带着儿子阿诚从镇上回来,阿诚见阿彩和自己年龄相仿,而且看着十分可怜,求刘员外阻止村民将张鹏父女赶走。

刘员外说服了村民,留下了张鹏父女,还时常接济张鹏父女,不仅如此,在自己家旁边的空地上给张鹏搭了个简易的棚子,让张鹏父女有了遮风挡雨的住所。

因此张鹏父女对刘员外一家感激不尽,可是阿彩是个没娘的孩子,又是外来的,所以经常被村里的孩子欺负,哭着跑回家中。

而阿诚得知情况之后,帮着阿彩教训了那帮欺负人的孩子。阿诚是刘家的少爷,孩子们见他为阿彩出头,自然没人再敢欺负阿彩。

因此在阿彩幼小的内心都对阿诚萌生了好感,一直暗恋着阿诚,可是毕竟贫富悬殊太大,阿彩每每见到阿诚,自卑的心理占据了上风,不敢直视阿诚。

随着他们一天天长大,男女有别,阿彩和阿诚见面和说话的时候越来越少,即便是面对面相遇,也只是点点头而已,但这并不影响阿诚在阿彩心中的地位。

自从阿彩听说阿诚坠崖之后,她经常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泣,虽然她亲耳听见黄牛说它就是阿诚,但是后面又不见黄牛答应。

阿彩实在分不清这一切是真是假,难道是思念过度,导致了幻听?但对阿彩来说,但凡有一丝希望她都不想放弃,一来她是真的喜欢阿诚,二来阿诚对她和父亲有恩。

所以当阿彩觉得瞒不住父亲,便说出了听见黄牛说话的事情,既然父亲支持自己,所以阿彩觉得无论如何都要试一试。

不过张鹏笑了笑说道:“阿彩啊,我和你开玩笑的,我只是想确认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阿诚,喜欢到什么程度。

为父怎么忍心让你嫁给黄牛?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强,如果传了出去,你如何嫁人?你这一辈子不就被毁了吗?”

“爹爹,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?为什么现在又要反悔啊?万一这是唯一救阿诚的机会呢?你不是常教育我做人要知恩图报吗?”阿彩又羞又急地说道。

张鹏说道:“如果黄牛真是阿诚,说明阿诚肯定是被什么妖法控制,应该去请道士来破解,万一它是冒名顶替的怎么办?我可不想拿你的性命和幸福开玩笑啊!”

“爹爹,还是你考虑的周全,可是我们这个偏僻的小山村,而且天快黑了,去哪里能够请道士呢?”阿彩急切地问道。

张鹏说道:“你别急,今天我在山上砍柴时,遇到了一个道士,他说最近山上有不寻常的动物出现,可能是妖物,还提醒我不要去深山里,以免有危险。

道士还说他会在山脚下的村庄借宿,如果我发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,可以去找他,事不宜迟,我现在就去,你等我的好消息。”

张鹏说完,简单收拾了下,赶往道士借宿的那个村庄,也就几里的路程,因此不到半个时辰,天还没有黑,张鹏带着一个年轻的道士来到了家中。

由于张鹏在路上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已经告诉了道士,所以道士直接去牛棚看黄牛,说来也奇怪,黄牛见到了道士似乎很害怕,不停的往后退,生怕道士碰到它。

阿彩连忙说道:“黄牛,黄牛,你不是说你是阿诚吗?我和我爹请道士过来不是要害你,是要帮你,你不要害怕啊。”

黄牛似乎能听得懂阿彩的话,原本躁动的黄牛平静了许多,不过道士围着黄牛转了几圈,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。

道士皱了皱眉说道:“阿彩姑娘,莫非你真的是听错了吗?这头黄牛很普通,没有什么问题啊,它不可能会说话的啊。”

道士的话让阿彩更加不能确定是否真的听见黄牛说话,就当张鹏父女和道士准备离开时,黄牛忽然发出了“哞哞”的叫声,而且昂着头,前脚不停的刨地。

张鹏和阿彩忍不住回头看了看黄牛,觉得黄牛似乎有话要说,不过道士看了一眼黄牛之后,立即朝黄牛的旁边看了看,然后一个箭步跳了过去。

阿彩觉得道士很奇怪,明明是黄牛有异样,道士不去看看黄牛,而是朝黄牛的旁边跑去,这是什么意思?正当阿彩犹豫之际,道士喝到:“大胆黄鼠狼,竟然是你在捣鬼,还不束手就擒!”

阿彩顺着道士跑去的方向看了一眼,果然发现一只原本双足立地,挺直腰板的黄鼠狼立即前足着地,朝着一棵大树下跑去,一溜烟的跑不见了。

难道黄牛口吐人言,还有刚才黄牛得异样,都是黄鼠狼的所作所为?如果事情真是如此,阿彩贸然嫁给黄牛,岂不是要出大事?可是黄鼠狼为什么要这么做呢?

阿彩和张鹏好奇地跟了上去,不过他们都没有见到黄鼠狼的踪迹,于是赶忙问道士黄鼠狼逃到哪里去了?它一个小小的黄鼠狼难道成了精?

道士答道:“你们别小看了黄鼠狼,狐黄白柳灰,黄鼠狼排第二,如果有修行,能量大得很,谁要是惹了它,它就会缠着谁,兴许就是它在作怪啊。”

“可是黄鼠狼为什么要假冒阿诚,还说让我嫁给他就能帮阿诚恢复原形呢?会不会它和阿诚的失踪有关系?”阿彩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够解救阿诚的机会,所以她急切地问道。

“它应该就在这里,你们闪开,我要施法将它逼出来。”道士指了指大叔下面的一个洞说道,然后赶紧拿出符咒,口中念念有词,朝空中一挥。

只见道士符咒竟然烧着了,冒出了浓浓的烟雾,道士用手一挥,浓烟直接朝着洞中飘去,不多时,忽然有个声音从洞中传来,道士他们三个都大吃了一惊。

因为那个声音说道:“道长,你别这样啊,我从未害过人,反而在帮人,那黄牛就是阿诚,只是一般人很难察觉而已,我若有个三长两短,只怕阿诚这辈子只能做黄牛了啊!”

阿彩一听,赶紧上前制止道士,道士听了洞中的话语,也有些犹豫,他怕黄鼠狼有诈,所以他不敢大意,于是他赶紧在树洞周围施了法术。

然后对着洞中说道:“既然如此,你出来说话,你放心,我保证不抓你,有外面的张大叔和阿彩姑娘在,我是不会骗他们的,但是你要是骗我,我决不饶你!”

不多时,洞中的黄鼠狼探出了脑袋,小心翼翼地爬了出来,然后说道:“道长,我还不怎么相信你,不过我相信张鹏和阿彩,他们都是善良的人,是不会害我的。”

“黄大哥,不,黄大爷,黄仙,你说黄牛就是阿诚,这究竟是怎么回事?他好好的一个人,怎么会变成黄牛呢?我们该如何救他呢?”

阿彩还是第一次看到黄鼠狼说话,又惊又喜,她赶紧问道,而黄鼠狼的一番话让大家都大吃一惊,就连一旁的道士听了之后都难以置信。

原来阿诚去县城参加文人聚会不假,可是他并不是不慎坠崖,而是有人有意为之,而那个人就是刘员外的小妾陈氏,陈氏虽然出身寒门,但是她长得漂亮。

因此时常被人夸赞的陈氏,觉得以自己的美貌一定可以嫁给有钱人,这样她的一生都可以享受荣华富贵,哪怕是嫁给别人做妾室也在所不惜。

而陈氏生长在农村,熟悉的人并不多,自从她知道刘员外的家中家财万贯之后,一心想嫁给刘员外,所以她说动同样嫌贫爱富的父母主动说服刘员外的父母。

最后陈氏如愿以偿地嫁给了刘员外,仗着自己漂亮,被刘员外宠爱,处处欺负刘员外的妻子冯氏,尤其是陈氏的儿子出生之后,她当冯氏和阿诚为眼中钉肉中刺。

眼看阿诚一天天长大,而且中了秀才,将来出人头地,刘家的家产多半回落在刘员外的嫡长子阿诚的手中,所以陈氏不甘心,一心想除掉阿诚,然后母凭子贵上位做正室。

只不过陈氏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,没有想到万全之策,俗话说“物以类聚,人以群分”,蛇蝎心肠的陈氏遇到了妇人佘氏,二人臭味相投,很快成了知心好友。

前几天,佘氏给陈氏出了个主意说:“妹子,明天阿诚不是要去县城参加聚会吗?到时候,我请一个高人施法让他变成黄牛,然后牵回来拴在牛棚里。

然后我再散出消息,说阿诚在途中坠崖而亡,到时候冯氏肯定不堪打击,即便不死,也会对以后的生活失去信心,到时候全家人都会去找阿诚。

而你谎称不舒服不能去,想去娘家住上一阵子好好休养身体,然后交代留守的仆人不要管黄牛的死活,到时候黄牛死了,阿诚也就神不知鬼不觉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。”

陈氏听罢,大喜过望,一个劲地夸佘氏的好主意,赶紧拿出一百两银子给佘氏表示感谢,还说事成之后,自己成了刘员外的正室之后,还会重谢。

果然阿诚一个人去县城参加聚会,他刚离开村庄不久,准备翻过一个山坡时,佘氏施法将阿诚变成了黄牛,被关在牛棚里,不给吃也不给喝。

与此同时,很快有人告诉刘员外夫妇,说阿诚在去县城的途中不慎坠崖身亡,刘员外夫妇起初以为是假的,不过他们得知阿诚并没有去参加聚会后,立即紧张了起来。

刘员外赶紧打发家中的丫鬟仆人,分了几路,四处寻找阿诚的踪迹,而陈氏则谎称不舒服,留在了家里了。

等大家都走了之后。陈氏留了一个老仆人看家,还叮嘱老仆人不要管黄牛,然后她回了娘家,陈氏以为过几天回家,阿诚就会从此消失,然而善良的阿彩喂养了黄牛,黄牛得已活了下来。

可是佘氏是个普通的妇人,怎么有能力将人变成黄牛?张鹏还说道:“哎,最毒妇人心,我就是怕阿彩受委屈,所以有人劝我再娶,我始终就是不答应。”

“看来这个佘氏绝非善类!对了黄先生,你了解佘氏这个人吗?”道士想了想对黄鼠狼问道,黄鼠狼点了点头说道:“你说得对,佘氏不是人,而是蛇妖啊!

说起来我和蛇妖还有一段渊源呢,我之所以要帮助阿诚,是因为刘家对我有恩。几十年前,刘员外还是个孩子,他的父亲是个普通的农夫,那个时候刘家穷得叮当响。

有天晚上,蛇妖想夺取我的内丹帮助她修行,追到我家,我誓死抵抗,最后和蛇妖两败俱伤,失去了法力,不过蛇妖稍强一些,眼看我一家老小都要被蛇妖吞噬。

刘员外和他的父亲外出走亲戚,回来时遇到了我们,是他们打跑了蛇妖,保全了我们全家老少的性命,但是我怕蛇妖继续追杀我,所以举家搬到了别的地方。

不过刘家对我有恩,我懂得知恩图报,所以在我的暗中帮助下,刘家成了大户人家,从那之后,我便很少来刘家,专心修行和陪伴我的家人。

然而前些日子,我测算出刘家有难,所以我赶紧暗中调查此事,结果我发现佘氏就是蛇妖所变化的,显然她想利用陈氏让刘家家破人亡,为自己报仇。

我本想阻止此事,可是我发现蛇妖可以幻化人形,显然她是用了什么邪魔外道进行修行,法力在我之上,我不敢贸然行事,因为如果我有什么闪失,刘家就彻底没救了。

阿诚被变成普通的黄牛之后,我也没有办法将他恢复原形,只能设法让黄牛发出凄惨的叫声吸引阿彩的注意,至少可以让黄牛不至于饿死。

阿彩果然心地善良,给黄牛草吃,给黄牛喝水,还带着黄牛去山上放牧,阿诚总算保住了性命,我便想方设法打听如何让阿诚恢复原形的办法。

结果我的族人和我说,只要阿诚遇到深爱她的姑娘,当那个姑娘真心实意愿意嫁给黄牛时,阿诚就可以恢复原形,所以阿彩今天牵着黄牛回家时。

我便隐身在黄牛的身后,对阿彩说了那番话。当务之急,除了让阿诚恢复原形,可是我当时隐隐感觉蛇妖就在附近,所以走开了,现在最主要任务是除掉蛇妖,否则用不了多少日子,刘家的人都会被蛇妖吸取精气,死于非命。”

“不好,蛇妖来了。”黄鼠狼的话音刚落,一个女子忽然出现在他们的身旁,黄鼠狼大喊一声,躲在了道士的身后。

而女子喝到:“臭道士,你趁着我不在山里,竟然残害了我好几个孩子,看我不收拾你,还有黄鼠狼,我总算找到了你,刚好可以一网打尽。”

说完,女子朝着道士扑了过去,道士毕竟还年轻,而且是刚下山历练的道士,对修为不高的妖物尚可对付,但是对这个可以幻化人形的蛇妖,显得有些力不从心。

眼看道士招架不住,一旁的黄鼠狼想着如果道士被打败,自己倒是可以逃走,但是阿诚可能会立即死于非命,还要连累张鹏和阿彩这对善良的父女。

所以黄鼠狼立即跳了上去,和道士一起对付蛇妖,即便这样也只是打了个平手,蛇妖见胜负难料,便打起了旁边张鹏父女的注意,她冷不防抽开身,攻击在一旁看的目瞪口呆的张鹏和阿彩。

他们都是凡夫俗子,哪里是蛇妖的对手?即便是张鹏为了保护女儿阿彩,挡在了阿彩的前面,还是双双被拍倒在地,晕了过去。

眼看蛇妖要吸取他们的精气来增加自己的功力,好在道士和黄鼠狼迅速赶了过来,拦住了蛇妖,一左一右攻击蛇妖,忽然,蛇妖从人形变成巨蟒。

眼看蛇妖就要吞噬道士和黄鼠狼,甚至是躺在地上的张鹏父女,“嘭”的一声巨响,巨蟒被撞飞了一丈开外,原来是黄牛冲了过来。

黄鼠狼趁机冲了上去,咬住了巨蟒的头,道士也冲了上去,手中利刃刺中了巨蟒的七寸,巨蟒死于非命,道士和黄鼠狼虽然救醒了张鹏父女,可是阿诚仍然是黄牛。

忽然黄鼠狼站起身,背着手,跺着步伐,手捻胡须对阿彩说道:“张鹏,阿彩姑娘,你们看我像人吗?”

阿彩醒来之后,知道没有黄鼠狼的帮助,可能道士还有她和她的父亲都会难逃一劫,所以阿彩感激的说道:“像,太像了,你不只是像人,而且要比很多人好上千倍百倍!”

话音刚落,只见黄鼠狼突然变成了一个黄袍老者,面目慈祥,笑容可掬,张鹏父女和道士都大吃一惊,不过他们也都听说过黄鼠狼讨封的事情,所以他们赶紧过来恭喜。

不过阿彩看了看在一旁瞪大眼睛看着他们的黄牛,含泪说道:“道长,黄仙,阿诚怎么办呢?还请你们想想办法救救他吧。”

“阿彩姑娘,我不是说过了吗?只要你嫁给阿诚就行了,你别不好意思,阿诚本来就喜欢你,只是他担心父母不同意,所以没敢跟你提起。

通过这些天的相处,他对你除了感激,也多了爱慕之情,你只需要抱一抱他,他就可以便会阿诚本人!”

阿彩简直不敢相信黄仙的话,可是为了阿诚,她还是害羞地抱住了黄牛的头,忽然,黄牛噗通倒在了地上,阿彩吓了一跳,不过很快,黄牛变成了阿诚本人。

阿诚看着阿彩,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,阿彩也害羞地低下了头,黄仙对阿诚说道:“阿诚,你还愣着干嘛?赶紧把该说的话说出来啊?”

阿诚立即说道:“张大叔,阿彩姑娘,道长,黄仙,谢谢你们救了我,我现在就去找我的父母,让他们不要四处找我,等他们回来,我就请父母作主,到张家提亲。”

后来阿彩和阿诚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,结为夫妻,生儿育女,孝敬父母,行善积德,阿诚几年后金榜题名,为官一方,造福百姓。

至于陈氏虽然是被蛇妖利用,但是也说明她心肠歹毒,刘员外将她休了,由于和儿子分离,再加上不能过上富足的生活,没多久便郁郁而终。

【故事完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