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体旧猪屋
摘要:写苦撑住进第五处屋。 好景不长,住了一年半载,乡村提倡大力发展企业,林场之地建窑厂,卷凸屋需改修,苦撑只有拖儿带女另寻住处。 天无绝人之路,本生产队旧猪屋需处理,要一千五百元,这对苦撑来说是个天文数。这几年来,自己喂鱼又肩负着人生
摘要:写苦撑住进第五处屋。
好景不长,住了一年半载,乡村提倡大力发展企业,林场之地建窑厂,卷凸屋需改修,苦撑只有拖儿带女另寻住处。
天无绝人之路,本生产队旧猪屋需处理,要一千五百元,这对苦撑来说是个天文数。这几年来,自己喂鱼又肩负着人生的重大义务——照看孩子,重视孩子就轻视了喂鱼,收成本来就低微,再添一个雪上加霜孩子长期无奶吃,隔三岔五需资金购买奶粉,生存迫使本就瘦弱的妻子到较近的窑厂做零工糊口,一千五百元,天方夜谭,只有细谈,分期偿还。
屋还算大,长长十小间,不高,四面矮墙都是小花窗,屋顶虽有几处显塌,可修整一下,屋里都是八木架支撑,够宽敞的,细修整改三口之家可以住下。
这第五个屋最大的优点是:与爷爷奶奶隔的不远,近水楼台可摘月,临渴取井让爷奶帮点小忙罢。
生活的小河让苦撑飘泊潦倒,他只有心中默念着“为君既不易,为臣良独难。忠信事不显,乃有见疑患”地维持着,觊觎着。